棠璃哭得快要昏厥过去了。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尿在她的身子里面……滚烫滚烫的……又多又浓
“拔出去呜呜!会死掉的……”
她彻底被他玩坏了,哭得什么也顾不上,咬着他的手臂抽噎尖叫。
他一身腱子肉,铜墙铁壁硬得不像人,她不停地用牙咬,还是隻留下浅坑。
倒是她自己,稍一挣扎,肚子里鼓鼓的液体就胀得她直哭。
“拔出去做什么?”男人愉悦极了,揉着她的肚子赏玩,“怎么,就许你尿?”
他把她抱到盥洗台上,侧了些身,好让她更清楚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纤薄娇躯,鼓鼓的肚子,皮薄汁多,异样的凌虐美态。
淫水,精液,尿液,全堵在她的肚子里,她胀得浑身潮红发烫,这副娇媚的小模样就和怀孕一样。
“多插一会。”
他不仅给她灌尿,还恶劣地给她灌输歪理。
“乖乖含着,这些都是给你的奖励。你做了对的事情,叔叔才奖励给你的,知道吗。“
她选择了他,便只剩下一条路,不会再有机会回头。
一番波折之后,她终于成了他的人。
她眼泪汪汪地听着,哭得快岔了气,缓了好一会儿才活过来。
“胡说……”她瞪他,“胀死了……你该死!你去死呜呜……”
“嗯,我是该死。”
彻底餍足的男人,这时候什么听她的,好说话得狠。
但是不管她怎么反抗,他都不会让她遂愿。
大鸡巴就这么插在她的穴里,堵着一肚子滚烫腥臊的液体,胀得她浑身无力,被欺负得可怜死了。
等她哭够,他吻上她的唇,替她舔去湿润泪痕,再撬开她的贝齿,勾住她的小舌,绵密缠吻。
“乖,就欺负你一天。”
“因为今天,本应是我们的婚礼。”
大手抚摸她的颈侧,一下接一下的摩挲,是冷血之人的柔情。
在给她戴项圈的日子里,颈链内的芯片会记录她全部的生命体征。
她每回心跳最快的时候,都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
水乳交融,不分彼此的时候。
就像现在一样。
她的心跳很快,扑通扑通的,就在丰盈乳肉上缘附近的位置,白得近乎透明的雪肤仿佛都在因此晃动。
她肯定会后悔选择他,但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便也无需担心什么。
等他把杜准和杜净放出去以后,那两人自会告诉仁派的残党余众她叛变了。
又有谁,会像他一样接纳不听话的小叛徒呢。
剩余的事情,就是弄清楚仁派的老巢在哪里。
弄清楚了,他甚至都不用亲自去,派人处理干净即可。
政斗一直如此。
唯一的意外,是她。
想起她是怎么一次次逃跑的,男人的目光里多了些讚许。
她又不是真的笨。
她聪明得很。
比元宵晚宴上的那群长舌妇聪明太多。
就是在某些方面不太开窍。
他得带她多试试。
“我们去一趟你的房间。”
棠璃忽然听男人这样说。
她可怜兮兮地扯起嘴角:“那是不是可以拔出来了……”
听,果真是不开窍。
小美人被肚子里的液体撑坏了,连带着脑子也不好使,第一时间都不问他为什么半夜要去她的房间。
他都说了,不能拔出来的。
“就这样去。”
男人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走廊无人,她的房间在上一层楼。
娇滴滴的小美人,就这样鼓着大肚子,被男人推着往前走。
“啊哈……不……肚子要破了……走不动呜呜……”
她的两条腿不停打颤,肚子里都是他的精液尿液,胀得她自己忍不住又想溺尿。
“马上到了,”他的语气温和,但依旧霸道,“走不动就爬。”
还是不许她泄出来。
还变本加厉地折腾她。
严肃的老男人……变态……
棠璃在心里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