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终于到了她的房间,一打开门,月光挥洒下来,窗边的花草蔫着。
房间里,甚至还有她离开时的味道。
许久没有人来住了,陈设和从前一模一样。
从前,她念书得时候都是住在学校里,偶尔放假,才会被叶莲哄着来景璋台住,美其名曰和他“增进感情”。
好在叶莲也算有分寸,没让她和秦攸睡一间房。
不然,就真变成诱拐未成年清纯女学生了。
她和他一贯说不上话,房间的布置也截然不同。
他的卧室整体色调偏暗,几乎什么都是黑色墨色,她这里则是暖暖的白色,床上的枕头床单都是波西米亚式的乳白,很好看。
干净,出尘。
就像她这个人一样。
但是很快就被糟蹋了。
男人把她抱到床上,可怜的小美人,被射了一肚子的浓精和尿液,小腹鼓得圆圆的,动也动不了,只能不断地抽噎呻吟着。
“嗯……啊嗯……胀坏了……叔叔求求你了……呜拔出来……”
他饶有兴致地听了会,又去开了灯,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大鸡巴拔出嫩穴的瞬间,红肿湿润的小洞就像被干坏了一样,失禁似的泄出大量液体。
浓精,尿液,淫水……
哗啦哗啦地一大泡,混杂在一起,成股成股地流到床单上,不一会儿就湿了大片,泛着浓浓的腥臊味。
她哭得岔了气,失禁般的羞耻刺激得她自己也尿了,红艳肉孔里的水怎么也流不完,病态的愉悦就这么一直延续着……
用不了多久,乳白色的整洁床单全都被玷污了,小美人的闺房哪里还有她的清纯淡香气味。
有的,不过是一室淫靡,一室腥臊。
闻起来,就好像是她的小嫩逼被男人玩坏了,哗啦哗啦地尿了自己一床。
又骚又可爱。
而且,明显就是他故意的。
他的房间里什么都是黑色墨色,就算她尿在床上也看不出来,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刺激感。
而她的房间么——
放眼望去,白净床单最能凸显淫靡颜色。
而躺在床上的她也染了一身骚甜气味,害羞地蜷起赤裸娇躯,被泄水后的余韵刺激得抽搐连连……
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棠璃死都想不到,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会是这副模样。
她有气无力根本动不了,任由他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再被他揽入怀中。
“生气吗?”他揉着她的小腹问。
她气得不行,粉唇颤抖:“你还好意思问……你怎么能这样……”
“哪样?尿在你里面?”他直勾勾地盯着她,下流得很,“你明明就是喜欢的,我也喜欢,所以你要习惯。”
霸道偏执的语气,是在和她商量,也是命令。
棠璃小脸潮红烧得不行,完全不想去看他。
他这人,平时一身军装製服,瞧着高高在上肃穆威严,私底下完全就是禽兽作派。
他喜欢凌虐,喜欢掌控,滥用私刑,嗜好变态。
而且还记仇,锱铢必较。
若非他提起,她都不记得今天本该是婚礼的日子。
他就是故意报復她的。
除夕那晚,她不肯承认他是她的丈夫,还把戒指摘了砸在他脸上。
他就要在新婚之夜把她操得死去活来,用浓精和尿液把她的肚子灌满撑破,弄脏了她的闺房,逼她承认她只能是他的人……
棠璃越想越委屈,雪颈忽然被男人扣住。
力道还算克制。
他在抚摸那道浅淡的疤痕。
“好了,不欺负你。”
明明是她先背叛他,可她漂亮得实在稀罕,眉眼间那份淡淡的哀艳唯她独有。
他在狠不下心杀她的那一刻起,就输了。
除夕夜,他本来真的想杀了她的。
笼子都造好了,她死在里面,直接就可以抬出去埋掉。
谁让她长成这副勾人的模样。
别的囚犯关在铁笼里是畜牲样的丑陋狰狞,她倒好,像一隻可怜兮兮的小动物,被洗得干干净净,模样又乖又软,皮肤白得发光,该瘦的地方瘦,奶子肥,屁股圆。
看得他鸡巴都硬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心之人摸清了他的嗜好,把她抓回来给他当宠物玩的。
在那之前,他对她的了解都不多,唯一的恻隐之心,就是她很多年以前写给他的信。
“后来为什么不写了?”
他抚着脖子上的浅痕,喑哑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