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着荤话,胯下又是一记深顶。
棠璃眼眶湿红,美丽的瞳眸里满是水雾,小嘴里溢出来的呻吟又惨又怜。
“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呜——太大了……要坏掉了啊啊……”
今晚的他格外兴奋可怕,大鸡巴埋在她的穴里肏弄蛮干,越肏得狠。
时间久了,柱身反而越胀越大,没有一点消解的迹象,几乎要干到她身子最里面的地方去。
她怕得不行,私处疼得像被撑开撕裂一样,只能用指甲拚命挠着他的背乱抓反抗。
葱玉般的指甲,在男人块垒壮硕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刮痕。
可他就是一隻操红了眼的野兽,嗜血的痛感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拉起她的一条腿抬高,愈发狠地“疼爱”她。
小枕头垫高了美人颤巍巍的雪臀,也更方便阳具的操弄。
穴缝处,沾满淫液的肥软花唇紧紧裹着肉棒柱身,随着他的节奏,湿淋淋地折进翻出,像是狂风暴雨里的媚红蝴蝶,抖动不已;
抽插间,两人亲密契合的下体不断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交媾处满是粘稠的银丝、暧昧的淫沫泡泡。
液体四处飞溅,落在小美人肥软红肿的花户上,沾在男人浓密黑黝的耻毛上,淫靡极了,色情泛滥。
棠璃被操得骨头都快散架,美眸泛白的前一刻,模糊瞥到了男人冷峻的侧颜。
血痕结痂没有那么快,又是由子弹擦过落下的硬伤,难免看着可怕,触目惊心的。
方才在狱中……
危急关头,是她踢翻了杜准手里的枪。
他总说她反应慢半拍,木木呆呆的像隻犯懒的小动物。
确实慢了,杜准还是扣下了扳机。
子弹飞了出去。
但他没死。
不仅没死,甚至心情大悦,真跟暴君似的,吩咐手下一句把杜准和杜净都重新关起来,单手扛着她回到主楼,不许任何人打扰。
她以为他要教育她跟她讲道理,可没想到他兽性大发直接就撕了她的衣服,把她推到床上操。
他说得对,危急关头,最后,她不还是选择了他……
“呜呜…我后悔了……”
小美人被男人的大屌操得涎水直流,眼前白茫茫得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哑着嗓音直哭。
她一哭,下身的媚红肉穴就夹得更紧,淫水扑哧扑哧地流。
秦攸粗喘着闷哼一声。
他烦躁地将她的一条玉腿架起扛在肩上,使肉穴尽量绞得松些,他也能更好地契合她。
调整完了姿势,耸腰一阵猛入,龟头直接戳到了娇嫩窄小的胞宫口。
他没打算饶过她,就用这个姿势接着干了好几百下,射进去一泡泡的浓精,全堵在里头。
“啊啊啊——!”
她尖叫的音调突然被拔高,然后一下子没了气,无力地啜泣低吟着。
在他的可怕刺激下,她的雪颈都浮着吞咽空气的薄软幅度,饱满丰润的奶球晃荡不停,挤得那处纹身都快看不见了。
男人居高临下享受着她的妩媚淫态,胯间粗硕的肉棒更加坚挺持久。
直到把她操得忍不住喊着要尿尿,他才又有了射意。
“憋着!”
他恶劣地不准她尿。
把她逼得脸皮也不要了,什么床话都愿意叫,娇娇哭哭地求了好几声“长官叔叔”,他才大发慈悲地抱起她,边操边走去厕所。
卧室内没有猫砂盆,从床到浴室又有一段距离,他一路肏干不留情,她微胀的小腹在操干间不断被刺激挤压——
湿软的小猫咪终究还是没忍住溺意,在半路上就哆哆嗦嗦地尿了男人一身。
湿漉漉的腿心,滴答落下的水液……
她在他怀中抽搐着,私处的小洞就跟漏了一样,喷出来的液体怎么也流不完。
“乱尿的小湿猫,”秦攸瞥了眼被她弄湿的地毯,吮了吮她的耳垂,“骚死了。”
浴室里有镜子,她很快也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被男人操得浑身酥软的小骚猫,两腿大张分开,嫩穴里含着赤红烙铁似的肉棒。
他自然也看到了她的模样。
视觉的刺激,加上之间情绪的铺垫,他对她的占有欲爱欲瞬间达到高潮。
“骚宝贝,老子都给你…接好了……”
男人嘶吼着,顶弄衝刺的动作不断,把她颠得上下起伏,两团嫩乎乎的奶子甩啊甩。
唔…到了……快要到了……
小骚猫红肿穴芯忽然被射进一大股滚烫的液体。
大量的液体,持续几分钟不停。
她薄软的肚子颤抖着鼓大,穴芯被烫得几乎要坏掉——
“你爽得尿了这么些次,也该轮到我了。”
男人充分纾解后,充满磁性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
他在射精的同时,也直接尿在了她的穴里。
——
羞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