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难得今日清闲。
可我若是因为此刻的一时心软铸成大错,又会后悔。
踟蹰间,我提步向宴席中走去。
我需要一个承诺和保证,只要付箬不乱来,或许我可以暂时放过他。
他所在的空席对面无人,别人一看就知道他在等什么人。
我坐下后,道:“你该知道,付若生已经死了。”
“是公子您杀的。”他不紧不慢倒酒,“晏谙呢?”
“这你就不要管了。”
“我的好友,我为什么不管?就像您的朋友,蒋昭宁诸失踪了,您不管吗?”
我开始仔细回忆几天前的状况,我如往常在家中闭关,等待晏谙全盘接手崇任东的暗网。暗网中最关键的一环就是付若生,但他绝不会露头,因为他露头就是个死。但我没想到他为了晏谙胆子这样大,不惜到这么多人的场合与我见面。
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不交出他重要的人,他也不会放过我的重要的人。
这时,有人站到我身后,“你要酒吗,覃公子?覃翡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