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架行至山下,其外内卫低声上奏:“未曾寻见。”
拓跋衍敛去眉间戾气,执着怀中少女细软的手指细细把玩,过了许久,像是不经意般问道:
“相宜可是与那僧人有些许亲缘?”
相宜抬眼,她一只王八怎会与那带着记忆转世的疯和尚有亲缘?
她微微一顿,恍然:“哦,是当初化形时,日日见得只有他,便参考了几分。”
日日见得。
拓跋衍指间动作停了一瞬,再抚过少女指尖时摩挲间多了几分勾缠之意。
“听起来倒是颇有渊源。”他唇边笑意浅淡,话语间却不免带上了丝丝醋意,“只是那僧人相貌着实一般,委屈了我的相宜了。”
“你若是觉得这副人体一般,那我便再照着你练上一个便是。”相宜瞧了他一眼,随意道。
下一刻,她便被青年掐紧了腰揽到身前,温热的唇蹭着耳颈。
“相宜无论什么样貌在我心里都是极好的。”青年揽着她,指间磨少女的腰腹尽是缠绵,声音压的低低的,满满的委屈之意。
“只是沾染了些许旁人的颜色,我醋了而已。”
他痴缠着少女撒娇,“不求得相宜为我变了相貌,只求卿卿心中有片刻垂怜。”
年轻的帝王拥着少女,手已滑入裙摆深处,做尽亲密之事,面上却万般委曲求全的求着垂怜。
相宜唇边压不住的溢出一丝呻吟来,便即刻被青年含住了唇亲缠。
“相宜可别被旁人听得了去,”拓跋衍在少女唇瓣上磨了又磨,话语柔软带笑,“若是被听到,我可要多多求一些垂怜了。”
车架行入城内,耳边多是人声,车厢内的软榻上少女却被轻易的掀了裙摆,腿心处绞着男人的手,唇也被含着堵着,尽是缠绵。
不过几瞬,已传来咕叽水声,湿软肉瓣被大手分开来,坚硬的指骨磨着才露出许的鲜嫩花蒂,少女细嫩的腿夹的愈发厉害,似要将男人的手永远缠在此处般。
拓跋衍轻笑:“相宜好生热情。”
他微微用力,修长的手指便破开穴口,入了肉穴之中,软嫩的肉壁立刻裹上来,亲热的纠缠着入侵之物,舍不得放开。
青年的手指虽是清瘦,却是有力,微微一勾,触到了软穴中的硬处,怀中少女便是一抖,足尖挂着绣花鞋要掉不掉,无处借力,落在那里微微颤动。
拓跋衍垂首深深含住少女的唇,缠着少女嫩舌勾绕吮吸,不肯她溢出丝毫声响被旁人听了去,手下动作却愈加快速,两根手指并状送入少女湿软穴内又快速抽出。
动作间少女身子绞的厉害,但压不住腿心处四溢的蜜水,淅淅沥沥落在车架内地垫的柔软皮毛间。
相宜被压的快要呼吸不得,眼前迷蒙一片,唇被悉数抢占了去,身下如潮般的快感却绵绵不绝的无甚发泄,只能揪着男人的衣摆求得一处依靠。
水意已涌上了极点,只是青年微微一动,相宜叫不出声,只得在唇齿交缠间呜呜咽咽,身下处如同失禁般,水溅的四处都是,足尖摇摇欲坠的绣鞋终于垂落至地,滚落几番。
“相宜这般,倒是少了那妖僧的几分颜色了,”拓跋衍不舍的放开少女的唇,垂眸注视着面颊酡红的相宜,幽幽绿眸多了真切的笑意,“果然好看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