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璃的力气统共就那么点大,说实话,打的一巴掌根本不够重。
但是声音有点响。
守在外面的特卫队听不得一点风吹草动,立刻破门进来。
“军座?”
手下的人越是警戒,越显得座位上的男人恣意松怠。
秦攸歪着头,舔了舔唇。
他脸侧的线条依旧凌厉,只不过,淡淡巴掌印暧昧如斯。
是挺变态,也挺激烈的。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挥手遣散下属。
门重新合上的瞬间,厢内炙热危险的气氛根本没有因此散去。
反而更浓了。
“被我操过这么多次,你还不知道我是变态?”
男人盯着棠璃,视线要多露骨有多露骨,要多变态有多变态。
对于没有道德的掌权者而言,美人的呜咽痛骂,简直毫无用处。
她骂得再狠,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个字。
能比用腥风血雨堆起来的权座要厚?
听男人这么不要脸皮地承认,棠璃讷讷呆住。
她一副艳容酡红,比他脸上的巴掌印还要暧昧。
她被他欺负多了,也学乖了,不跟他争脸皮厚。
丢开手铐,抓过他立下的血书,把纸揉成一团塞进口袋里——
转身就跑。
身后,男人居然也不追。
“你跑啊。”
远远传来他戏谑的声音。
似乎是对她的纵容宠溺。
但是阴翳得要死。
连带着夜色都阴沉许多。
腥风血雨,都抵不过今夜的情欲翻涌。
踩楼梯从包厢所在的楼层跑到一楼,剧院的后门有条路。
路灯是一盏接一盏的氤氲昏黄。
美人奔跑的剪影,是被浮光卷起的裙摆,被夜色晕染的长发,被风勾勒出的纤细腰肢。
本是极具写意,可惜,后面很快有一辆车跟上来。
重型的军用越野车,庞大而恐怖。
这么一辆庞然大物,也不提高码速,在空空荡荡的路上压着她的影子行驶。
暴殄天物似的。
为了满足男人变态的心理。
她跑,他就在后面碾她。
她像是一隻可怜的小狗,被一辆可怕的越野车赶着跑。
看似是她决定跑到哪里,其实,都是他在操纵。
她很快就跑不动了。
剧烈运动导致的虚脱脆弱,加上心里的害怕,逼得她不得不停下,可怜巴巴地躲在电线杆后面。
越野车也随之停下。
深夜,空无一人的马路,失足少女,越野车。
她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只会吐着舌头喘气,粉粉嫩嫩的舌尖颤抖不已。
好可怜的小狗。
越野车的车窗摇下,驾驶座上,难得亲自开车的男人神情冷峻愉悦。
他漫不经心地掌着方向盘,手指一敲一敲的。
“想好了?不跑了?”
棠璃欲哭无泪。
她的体育成绩从小就不过关,被这么一折腾,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的目的,也一并达到。
“我给你机会了,是你不跑的。”
玩弄,戏谑。
不寒而栗。
深夜的景璋台。
这一晚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主楼的佣人全部被遣散,一个也不许留。
遣散前,有人已经按照军座大人吩咐,在南侧小厨房备好了食材。
小厨房装修得精致,通常用来预热一些菜品,以及给棠小姐炖甜点。
今晚的夜宵,也是甜点。
甜甜的芋泥粥在小奶锅里溢出香气,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泡。
男人刚回到住处,西装未脱就准备下厨,卷起的袖口露出一截古铜色的精壮手臂,其余地方还是一丝不苟。
这么严实这么严肃的装扮,穿在他身上偏偏性感得要命。
像他这种地位的男人,还肯亲自下厨洗手做羹汤,又成熟又有魅力。
小厨房里溢着暖融融的雾,特别居家温馨。
火候到了。
秦攸搅动着奶锅里的粥,用杓子舀起一点,似乎是准备尝尝味道。
动作间,浓郁奶紫的一滴粥液,不慎从杓沿滴下。
稠稠的,浓浓的。
无心之举。
“呜……”
这一滴,像是在某处浮起涟漪。
娇弱,细微,哭腔。
“哦,没拿稳。”
他的温存解释一并落下。
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他的脚下。
小美人被用领带绑着手脚,赤裸雪白的胴体,凹成最招人凌虐的母狗跪姿。
他西装革履,她不着寸缕。
滚烫的粥液,就滴在她吹弹可破的雪白美背上。
腰窝那里已经有好几滴了,薄肤微红。
像是凝固的精液。
“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