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就流出眼泪,将睫毛打湿,挂着泪珠,更显羸弱。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轻吻怀中人的嘴,贴在上面蹭动,这动作惊醒他,是熟悉的气味,向欧实在是困,在他怀里拱了拱,周易景身上的热气熨帖在他身上,实在是舒服。
像是睁开眼都要耗费他的体力一样,眼皮颤抖着,根根睫毛如同颤动的尾羽。
周易景吻着吻着就来了感觉,他的兴致来了才不管向欧是不是睡着,手从丝质睡衣中伸进去,沿着突出的肋骨向上,停在他的胸口,温热掌心覆上乳头,在上面转圈,感觉那个小东西像幼苗般挺立起来,便用拇指和食指揪住,向欧“嗯嗯”出声,身体在他怀里浅浅地扭动。
周易景从他嘴吻到脖颈,含住凸起的喉结在上面裹咬,手把乳头揪起又放下,下手越来越重,逐渐控制不住力道,连整个乳晕都包住。
向欧的呻吟越来越大,胸膛挺起来像是在往他手里送去,周易景把那薄薄的衣服扯开,呼吸沉重地埋头下去咬住他的乳头。
向欧“啊”的一声叫出来,周易景含着乳尖,舌头在上面反复磨着。
向欧抱着他的头,后脑勺短硬的发根扎在手里,有种挠人的痒意,他整个手心覆盖上去,呻吟声越来越大,他一般很少在周易景面前掩藏自己的欲望,乐意把自己最放浪的一面展现给他。
周易景抬起头来,目光沉沉,说话却仍是轻佻的,他捏着向欧的下巴,“浪的你,一碰就发骚。”
向欧两手在他颈后用力箍了一把,“我被你搞坏了。”
周易景低低地笑,大手拖着他的背翻过去,将人按在沙发上,把他的睡衣扯到腰部,露出整片瘦骨嶙峋的背来,他矮身凑过去,从他后颈吻起,一路沿着脊骨向下,在两边腰窝处反复吻着,向欧把沙发的真皮面抓出一道道痕迹,他微张着嘴含糊地叫着周易景的名字。
向欧感觉到周易景粗重紊乱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背上,他又痒又麻,身体里像有小蚂蚁在乱爬一样,勾着他。
周易景两只大手揉捏着他的臀肉,拇指有意无意地在穴口扫过,轻轻一划,向欧就忍不住收缩起来,周易景却像是故意折磨着他,嘴唇在他背上各处逡巡而过,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抚摸他的腹部,在肚脐周围蜻蜓点水地转圈。
向欧的喘息越来越焦灼,指甲快要陷进真皮层里去,他回过头,趴在沙发上,叫着:“可以了进来,快点”
周易景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酡红凌乱的脸,他神色慵懒,眼神轻佻,贴着向欧的臀部向前顶了顶,向欧能感觉到他硬起来的一团正跃跃欲试,他伸手向后面,去摸周易景下身,隔着柔软的家居裤,细瘦的指尖在上面剐蹭着。
周易景趴到他身上,掰过他脸来亲吻,温柔的像对待自己的爱人,向欧忍不住抬着头迎合他,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无法拒绝周易景的柔情。
舌尖在他的嘴唇四周舔过一遭后,周易景换了手指进到他嘴里,向欧乖顺地含住,周易景另一只手抬起来在他头上摸了摸,亲亲他的耳朵,牙齿在耳骨上碾磨,向欧听到他的声音如同被放大了几十倍:“喜欢被周许操吗?”
“啊”向欧小小地叫了一声,周易景的手指从他嘴里出来,捏着他的下巴,向欧嘴角还向外流着口水,两瓣嘴唇都亮晶晶的。
“不喜欢。”他在周易景手里摇了摇头,声音低低的却带着肯定。
周易景低声笑起来,但距离耳朵太近,让向欧觉得自己像聋了一样,外界一切声音都再听不到,世界上只剩下周易景的声音和他气息围绕在自己周身。
周易景起身,跪在沙发上,他扶着向欧的胯部,将自己的性器不疾不徐地插进他炽热的身体里。
向欧满足地呻吟出声,拖着长音回荡在空寂的客厅里,他体贴地放松穴口,让周易景进得更深,臀部微微晃着,洁白臀肉间一个用力张合的红艳小口紧紧地箍着一根深色的阴茎,纵使是周易景也觉得头皮发麻得爽。
他忍不住挥手一巴掌打在向欧屁股上,臀肉颤巍巍的,穴口更是有力地伸缩了几下,周易景趴在他背上,两手伸下去在他胸前小腹乱摸一气,粗喘着说:“小骚货,还得是你。”
向欧觉得性器终于进到了让他满意的地方,看趴着他周易景没动,自己开始顶着周易景的前后左右地微晃。
周易景站起身,两手掐在细腰上,猛烈地挺弄起来。
肉体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响,向欧被他顶得上半身都垂在沙发靠背上,皮肤泛着娇艳粉红色,穴口处不断被挤压出来的液体糊满了两人相接的地方,他自己的性器直愣愣地撞在沙发上,周易景每一次的撞击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他闭着眼,张着嘴,口水滴在地上,像个散了架的布娃娃倒挂着。
嘴里无意识乱说,一会是慢点,一会是好爽。
周易景正在兴头上,性器坚硬,他才不顾向欧怎么样,身体绷得梆硬,眼神深沉如墨,他有过那么多男男女女,可唯独这个身材相貌都不是最好的向欧总是能让他在这件事上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