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强势顶起,又重重落下,他的呻吟从黏腻在喉咙间到沸腾在周易景耳边,周易景的眼神变得凶狠,掐在细腰上的手指用力到发白,那处皮肤不用想第二天都会变得青紫淤血。
身后的穴口无意识地收缩,快速到让周易景觉得阴茎快要爆炸,他快有一月没碰过这具身体了,上次来给他吃了最新的药,又被急急叫走,他从监控里看到了后来发生的事,周许来了。
他看着监控里儿子和情人滚到一起的画面,看着向欧满脸泪水,看着周许像个愣头小子一样亲吻哄着他的小情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在他心里冒出来。
向欧被顶到身体发软,坐都坐不住,软倒在他怀里,眼睛无神地睁着,毫无焦点,只能感觉到不断给他递送快感的阴茎。
周易景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他手指粗糙,带着薄茧,像是专门为了伺候他而存在,他用那里在向欧的尾椎骨上刮过,一阵直透骨髓的酸痒窜上他的头皮,攀着周易景肩部的手痉挛了一样抖动,嘴巴大张着仰起头来,声音喘到发颤,嘴角有涎水滴下。
夹着阴茎的身后穴口如同被电击一样,周易景低下头亲吻他的嘴,舌头探进去,横扫过整个口腔,把他失了神的舌头咬住,吸吮拉扯。
向欧觉得灵魂都要被他吸出来,飘在半空看着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不屑地转身飘走。
周易景抱起他放到沙发上,自己覆上去,手撑在他头侧,更用力地抽插,向欧的腿摊开在沙发上,随着他的动作掉下去,身子也跟着往下歪,周易景又把腿拉回来,抱在胸前。
他低下头,在薄到透明的膝盖骨上亲吻,又用牙齿去咬,将那里磨红,舌头再去舔舐,一路顺着大腿向上,他抱着向欧的腿贴近自己,下腹猛力将阴茎更深地送进去,仿佛身下这不是一个人,只是盛放他阴茎的容器。
向欧早已射过,他在晃动中看到粘在周易景胸腹上的白色粘液,那是他刚刚趴在他身上时留下的。
每次被周易景插射后都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他眼里又有泪光闪过,颤抖着抬起手,周易景压着他的膝盖趴下去,一只脚立在地上,胯部重重撞向他胯部,向欧叫着,无限渴望地去够他。
周易景趴下,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向欧搂住他的脖子,周易景在他耳边急喘几声,身下的撞击声响彻宽大厅室,两人相接的地方全是黏腻湿滑液体,洇湿了向欧的整个臀部。
最后他把向欧上半身都抱起来,向欧膝盖隔在两人中间,周易景趴在他的肩头,两具肉体紧密贴合,在向欧的哭泣声中,抵着突兀的骨头射在他身体里。
周易景抱着他躺在沙发上缓和,向欧浑身都湿哒哒的,身下向外溢出周易景的精液,身上是周易景和他自己混合的汗水,他像个可怜的被大雨浇透的小动物蜷缩在周易景怀里,低低地喘气,周易景抱着他的那只手在他后背顺着,他从桌子上拿了烟来点上,烟雾缓缓升起,向欧被呛地咳起来。
周易景侧头看了他一眼,把烟在烟灰缸里捻灭,转身将他抱在怀里,把他下巴抬起来,拇指抹他脸上的泪,“怎么这么爱哭了?是爽哭了吗?”
向欧不说话,抬手自己擦干眼泪,又往他怀里窝去。
他恨现在的自己,不人不鬼,男不男女不女,像个阴暗的怪物藏在这栋空旷的房子里。
周易景长吁一口气,揽着他坐起来,打横抱起,向楼上卧室走去,向欧感觉被他射进去的液体在随着他走路一点点地流出来。
两人在浴室洗了澡,回到床上,周易景的电话响起,他靠在床头接电话,向欧本来老实地躺在身侧,不知想到什么,爬到他身上,从胸膛一路舔吻到下巴,在他嘴角啄吻。
周易景捏着他的鼻子让他起开,向欧甩开他的手故技重施,如此两回,周易景敷衍着挂了电话,手机扔出去,又把人压在身下,向欧伸手下去撸他的阴茎,感觉它又慢慢活起来,便推开他,侧身躺到他怀里,屁股撅起来,回头看他,周易景便扶着自己的阴茎又插进去,向欧抱着他的胳膊,满足地闭上眼。
这是他们的情趣,偶尔周易景兴头上也乐意陪他玩,把阴茎插在身体里,从后面抱着他睡觉,哪怕半夜都会滑出去,谁也顾不上。
向欧乐此不疲,就好像他们合为一体,不会分开。
周易景罕见的在别墅住了下来,连着一周每天早上走了,晚上都再回来。
前两天向欧还殷勤地做好饭菜等他,第三天他再也不愿收拾,懒得再做,周易景倒是无所谓的态度。
向欧闭着眼靠在他怀里,他中午睡了午觉,现在还不到十点就又困了,一点年轻人的朝气都没有,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只一张精致脸庞越来越俊美,他不常出门,整天闷在房子里,脸色更是莹白如玉,偶尔的一抬眼一撩眉,隐隐有一种靡丽的诱惑。
周易景端详着怀里的人,向欧大概睡着了,他甚至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他的睫毛浓密纤长,夹在闭着的眼睛中间,他知道那双眼睛睁开的时候有多诱人,他越来越脆弱,泪腺像是重新发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