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敢在这里坏老子好事!看老子不打死你,长得高了不起啊。”阿芒冲过去,拳头马上就要打到傅秦玱。
关节好痛啊。还没碰到对方,阿芒手臂痛的要死,根本没看清傅秦玱动作,就被对方狠狠踹到茶水间窗户。
窗户碎裂。
楼下的保镖听到声音。按着耳朵边耳麦,说:“出事了!”
四面八方的保镖分成两路,一路走人工楼梯,一路走直梯。
阿芒狼狈的爬起来,抓一旁的烧水壶。
“敢害老子,老子弄死你。”
闻言,傅秦玱灰褐色的眸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危险之色。
像阿芒的身形很壮,普通人跟他打架,不超过叁招,就会求放过,他不懂眼前这个男人曾经辉煌的武打经历…
当阿芒被按在地上,他意识到男人很强大,比如现在的情况很棘手,被傅秦玱脚底板摩擦两个轮回的时候,阿芒终于见识到这个男人好可怕!
阿芒两只手臂完全断掉。
傅秦玱拨开开水壶的盖子,里面是滚烫的开水。
“敢在我面前称老子,知道下场么。”傅秦玱淡声道。
那烧水壶斜着,一滴一滴的滴在阿芒前胸。阿芒想躲开,但是被傅秦玱表面看起来没用力的脚,实际力气超大摩擦在地面,压根动都动不了!还怎么躲!
开水太烫了!阿芒痛苦的尖叫起来。他的前胸发出吱吱恐怖的皮肉炸裂声,仿佛在村里,每年过年杀猪前烫猪毛…阿芒甚至闻到身上熟肉的气味。
听着前夫痛苦的尖叫,小水先是发呆,闻到熟肉气味,干呕起来,她私自带前夫偷偷进酒店商讨退彩礼的事,还被撞见她和前夫在茶水间做爱…老板不会放过她的!
对了,老板有听见阿芒说的话吗?如果听见了,那她下场或许跟阿芒一样。小水开始害怕往后退。
嫌弃之色不遮掩,傅秦玱穿着棉拖的脚,冷漠地一下踹开在地上痛苦呜咽的阿芒。
赶上来的保镖看见情况,冷酷拖了出去。
呜咽声消失,在茶水间留下了一串串狰狞的血迹。
小水就看着老板慢条斯理得重新烧了一壶水,提着那壶水优雅的走近自己,然后弯下膝盖。
水壶冒着滚滚烟雾,刺的小水精神高度紧张。
水壶开始倾斜。
…
早晨,太阳光通过落地窗刺进偌大的房间。可见未来的天气会比较暖和。袁乔盖着厚被子,热出汗,无意识地抹开汗珠。
张开那双小鹿眼,妈妈默默坐在床边抹眼泪。
她不是在做梦吧?傅秦玱不可能让她妈来找她。
“妈,我在做梦吗?”犹豫的出声,袁乔没想到这个梦也变得生动起来———
袁艳把左边的药膏拿起来,上面的英文她不懂看,递过去给女儿瞧。
“药膏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你给妈妈翻译下。”
袁乔这才恍然大悟,不是梦!擦掉额头上的小汗珠,她听话的接过药膏说:“这个是消炎药膏。”
“那是涂到哪里的?你哪里需要消炎?”袁艳咄咄逼人,语气夹杂着淡淡的恨意。
但袁乔没有听出来。她羞涩的垂下头,半天不说话。
“说啊,你说!”袁艳激动,起来,“好啊,妈的话你不听,你不说那我走。”
“妈,我听!这是擦隐私部位的。”袁乔难受的说。
“禽兽不如的东西!小水告诉我了,你打算趁高尔夫活动假装服务员然后带我离开山庄。”袁艳忍住继续骂,说起逃跑,现在那禽兽不在山庄里,他的那些可恶保镖都跟着他走了。
“女儿。今天那禽兽不在,把保镖都叫走了!没什么危险,我们快走。”
昨晚傅秦玱还在房间里,今天就突然撤走了保镖?这里头会不会有诈。
她觉得傅秦玱不是那么一个好骗的人。
“小水呢,我想再问问她。”为了确定现在安不安全,适不适合逃走,袁乔还是想问小水保险点。
母女说话之间,小水已经端了果盘进房间。
袁艳抢过那盘车厘子一股脑的丢进垃圾桶!
“喂,你干嘛呀?”小水阻拦。
袁艳骂骂咧咧,“我一看到车厘子就想到那禽兽欺负我女儿。我丢咋了?我还要踩呢!”
说着就把脚伸进垃圾桶里死命的踩。
小水不赞同:“你别张口闭口是禽兽的,他是我老板。”打心眼看不起这老女人,打女儿,打老板,癫癫废废的,现在还要把仇恨怪车厘子,真受不了这种妈。
唉,得亏袁乔小姐这么在意老女人!小水眼闪一丝怜悯,但很快消失。
“小水你来的正好,我想问问你,傅秦玱他人去哪了?”
袁乔不忍看垃圾桶惨烈的下场,小声问小水。
“哦,你说老板啊,他昨天深夜就带保镖到应局那里了。刚接到电话,老板要很晚才回来。酒店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