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袁艳时,傅秦玱有意挡住袁乔张望,小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他丑话说在前头,老女人一心一意要女儿嫁给傅瑞,这辈子都不可能实现。
况且这个妈见女儿没听话,就一副要杀要剐的蠢样子,控制欲比起他,差不了多少。
不过,傅秦玱心道因为袁艳做妈的强势,生养的女儿就软弱,给了他可乘之机。
“我妈不会恨我的,不会。”袁乔喃喃自语。
放她到床上,傅秦玱拿出胸前口袋的棒棒糖,剥壳,放她嘴。
“含着。”
突然嘴里甜甜的,比上午草莓还甜,袁乔悄悄打量傅秦玱,他怎么知道她爱吃甜食。
果然十八岁爱吃甜的啊。傅秦玱缓解不耐,拔出棒棒糖嘬了口,很普通的味道,都是糖精,不好吃。
还给袁乔,傅秦玱扫了眼房门口重新巡逻的保镖。
“你刚才怎么下一楼的?那时候保镖去哪了?”他要试试她得了甜头,会不会说实话。
不能跟傅秦玱说是小水引保镖到茶水间喝果汁,不能害小水,否则袁乔良心不安。
嗫嚅道:“我开门没看见保镖,我想下电梯散散步而已。”
傅秦玱掐她的柔嫩小脸蛋,掐的红了,稍微放轻了点,大掌却没离开她的脸,掐着掐着变成了揉弄,带出暧昧的气氛。
“是么。你能绕过保镖下楼,这么巧。”
他…是知道什么了?袁乔忐忑忸怩起小手,千万别查出小水,她是个好女孩。
“世界上巧合很多…傅叔叔,我想回去读书。”袁乔看过手机,国际机票在前两天被退票了,是罗欣退的。她气归气,高考在五月中旬,算起来还剩下一个半月。
“你要去冬令营,还上什么学。”
“但是…你关着我,我没去成美国。”
小东西眼眶又发红了。傅秦玱推她平躺,袁乔不要,坐起来,听见傅秦玱嗤笑道:“你还想去美国啊,你连听话都不懂,还想读什么书。乔乔,叔叔看你还没搞清楚自己处境。”
袁乔侧过脸去,不想听。他的意思是去美国冬令营的事他还生气?反正就是要继续禁锢她,这段时间她没法继续上学了。
只有后天这一次机会了,袁乔得好好想想下一步。
傅秦玱拿桌上药膏,抽下袁乔裤子,挤出药膏给袁乔擦药。
合拢双腿,她红着眼道:“这个一日叁次,不用帮,我自、自己来。”
“你还知道一日叁次?莱西可没跟你说过涂药次数,早晨还敢说没装睡,小骗子,等你那里好了”傅秦玱低头亲了口,“改成你好好伺候叔叔。”
袁乔几番挣扎之下,傅秦玱把药膏丢到床上。袁乔拿被子挡住慢慢擦着,没注意男人自顾自淋浴室洗澡去了。
等她细心擦好,突然旁边软塌下去,转过头一看差点气到头晕。
“傅叔叔,医生说了我要静养一到两周,还有,我半夜睡眠质量不好,半夜经常说梦话,打人。请你到别的房间睡觉。”
“搞你好几次好像还没跟你真的睡觉过。今晚好好试试,你放心好了,我这个人很大度,就算你讲一整晚梦话,叔叔也不在意。”
傅秦玱穿着柔软的睡袍,刚健有力的臂膀搂过袁乔,袁乔额头贴到凉飕飕的项链,想离远点,却听见傅秦玱说话了。
“想上学的事,我可以考虑。但是你必须遵从昨晚的保证,别跟我说你忘了自己说过什么…除非我腻烦厌你,你再走,否则,你没有离开的权利。”
他为什么记得一字不差,袁乔想当作没说过,可是,傅秦玱好像埃及法老下了诅咒一般,温柔的说着可怕的下场。
“你要敢违反保证,乔乔,叔叔会拿链子锁上你的手脚,让你不知道白天黑夜。”
那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分别?袁乔离他孔武有力的胸膛远了点,眨眨眼睛,只能看到傅秦玱完美的下颚。
“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按罗欣说的,我一没家世,二没学识,你是海市首富,资产雄厚,家世显赫…所以,告诉我,为什么是我。”
暖黄的台灯下,傅秦玱对着空气思索了片刻,垂低下颚亲上袁乔的小鹿眼。
“你的眼睛总是盛满星辰,清纯得不可思议,还记得酒吧那晚我把你当成了别人么,我本以为跟你不过一夜交易,你却踩在我头顶…跑了。呵,当我看见监控里的你毫无留恋地跑离时,能想象我多愤怒?儿时到成年,无人敢无视我,袁乔…乔乔,你是你第一个敢这么对我的,还是女人。”
如果他最重视的两大家族,即傅氏家族和菲尔德家族知道,永远不被打败的最佳继承人伯纳·菲尔德无法令一个最普通的女人臣服,该多么啼笑皆非。
那是她第一天重生日,却又掉进新的地狱。袁乔止住呼吸,她不后悔酒吧逃跑,也没觉得自己踩他男性尊严,是傅秦玱太完美,完美到傅秦玱以为所有人都该臣服。
她嘴唇颤动了好一会,终究选择不反驳。
臣服傅秦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