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床再次激烈的摇晃了起来,这一次周文曜不但操得又快又狠,还操得格外深,像是不顾一切要爽死在对方身上,而他操得越是快,越是深,骚逼内的媚肉便越是爽到疯狂蠕动绞咬着他滚烫的大屌,爽得周文曜腹肌都不住颤动。
“娘子……”
周文曜爽得浑身冒汗。
“你的骚逼太会吃我的鸡巴了,为夫真的要活活爽死在你的骚逼里了,啊啊又紧又多水,都操了怎么久了,这水怎么就是操不干,还越操越多……”
“你的小骚逼是不是就是为了吃为夫的大屌而生的?”
“娘子,哈啊,为夫的鸡巴太爽了……”
周文曜疯狂摆腰,他滚烫的大屌一下又一下的操到最深处,坚硬的龟头狠狠的撞击微微闭合的宫口,随着他发狂猛操了几百下后,那紧闭的宫口终于再次被他撞开。
周文曜兴奋极了。
感受着龟头被宫口狠狠夹吸住的灭顶快感,周文曜更是激动的发狠猛操,次次都将自己的龟头操进那最为紧致,咬得他爽到想狂吼狂叫的宫口,动作还一次比一次凶猛。
花婉柔受不住了。
可是她先前大声浪叫了那么久,嗓子早就已经被叫哑了,就算再爽,她这会儿都再也叫不出声,只能不住的摇晃着脑袋,抖动着娇躯爽得直哭。
花婉柔抱紧了周文曜肩背狠狠的抓挠着,可这点疼痛对周文曜来说跟抓痒也差不多,他根本就感觉不到多少疼痛,反而还更兴奋了。
周文曜身躯摇摆得更加厉害,也撞得花婉柔娇躯直晃,好险没晃到床下去。
“娘子……”
周文曜爽得直喘,劲腰也发狂的摆动,搞得“咕叽咕叽咕叽”的操逼声传得老远,听着便让外人脸红 。
他黑亮的眼睛紧盯着花婉柔娇媚的脸。
他现在迫切想让继母怀上他的孩子,这样继母即使清醒后发现自己认错了人,他们的关系也无法回头了,她只能跟他纠缠在一起。
而他就算不择手段,也要让他这年轻的继母成为他的正头娘子。
想到此处,周文曜埋头吸吮住了继母娇艳欲滴的红唇::“娘子,给为夫生给孩儿好不好……”
花婉柔没有回答,她已经累得半昏睡了,自此,她的药效终于褪去,再也不会主动张开双腿打开骚逼求着周文曜举着大屌操她的逼。
但周文曜却被她先前主动勾引,操她的逼操得上了瘾,已然停不下来了,即使花婉柔已经开始昏睡,他也没有结束的打算,他甚至觉得自己还有余力再射几泡浓精给继母,这样才好让继母尽快怀上他的孩儿。
周文曜兴奋的情绪让他正在疯狂操逼的大屌变得更为充血肿胀,也更为粗长,即使已经开始睡着,花婉柔也被体内的巨屌撑得忍不住下意识绞吸起来,周文曜立刻便被爽得腹肌直抽,更卖力的“咕叽咕叽”狂操起了继母淫靡红肿的小逼。
花婉柔的身体被药物与周文曜过于粗壮的大屌开发得极其敏感,只是快速抽送摩擦都能让她获得剧烈的快感,被送上高潮,是以周文曜狂操了上百下,花婉柔便半梦半醒的惊叫着喷出骚水,娇喘不休。
见花婉柔在睡梦中都被自己的大屌操得爽到直喷淫水,周文曜更是自得,而在周文曜更卖力的狂操下,花婉柔被操得不停摇晃的身躯突然爽得直颤。
“不啊啊啊……”
“不,不行,不要再操了,我,我要尿尿了……”
原来居然是周文曜操得太猛,花婉柔爽到快失禁,被操得想尿尿了。
经过长时间的尽情交媾,两人性器契合度已经非常高,周文曜的大屌一被骚逼狠狠绞住便明白了对方是什么情况,顿时周文曜更激动了。
母亲居然真的不是简单的高潮,而是被他的大屌操到要失禁了?
察觉到这点,周文曜非但没停,还操逼操得更凶狠了,他将花婉柔转了个圈,小孩把尿似的抱在怀里,抱着她边操边下了床:“别,别担心,为夫这就带你去恭房,啊啊啊别绞……”
房间里设置了恭房,恭房里有干净的恭桶,周文曜便一边操着继母娇嫩紧致的骚逼一边走进了恭房里。
他的大屌实在不舍得拔出来,便一边给继母把尿一边继续操继母的骚逼。
周文曜快速挺胯“咕叽咕叽”狂操着,一边在继母耳边喘息道:“来,娘子,为夫给你把尿,你快尿……”
花婉柔娇喘吁吁:“不,不行,不可以被相公把尿,呜呜……”
即使在半梦半醒中,花婉柔都坚持不可以这样做,但周文曜却坚持要一边狂操继母的骚逼一边让继母尿出来。
他还因此更觉得兴奋。
周文曜抱着继母娇媚的身躯耸动着,挺腰快速操着逼,一边吸吮着花婉柔的脖颈:“尿吧娘子,为夫会紧紧的抓着你,不会让你摔倒的,快尿,啊啊啊太紧了,好爽……”
见花婉柔实在不肯尿出来,周文曜便转着腰身,让自己的大屌在骚逼内转着圈操,更深刻的摩擦着骚逼内爽到直出水的媚肉,让花婉柔在半梦半醒间都不住爽到惊叫,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