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文曜激烈的动作下,他们身下的架子床都“吱呀吱呀”摇晃了起来,声音大到外面的人几乎都听得清清楚楚,男人动情的低吼声跟女人被操到失控的浪叫声自然也传了出去。
但没人知道房内激烈交媾的人并非是他们认为的新郎与新娘,自然不会有人去叫停。
时间在周文曜激烈的操逼声中不知不觉流逝,红烛都化了大半。
最后,只剩下短短一截。
激烈摇晃的架子床上,男人粗喘着吮吸遍了面前雪白的美背,在背上留下了极其清晰的暧昧痕迹,他又啃又吸的,宛如野兽般疯狂。
而更疯狂的,是他疯狂摆胯操逼的动作。
“娘子……”
“为夫的大屌操得你爽不爽……”
“好多水,你一定很爽吧,爽到淫水都把为夫大腿打湿了……”
“啊啊啊啊啊鸡巴要爽死了……”
在“咕叽咕叽咕叽”的快速操逼声中,男人猛然抓紧了手里绵软雪白的大乳儿:“娘子,啊啊啊,这次,这次我们一起高潮,我又要射了,马上,我马上全部都射给你啊啊啊……”
花婉柔也爽到不停的惊叫:“不,相公啊啊啊,太快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好爽啊啊啊……”
花婉柔爽到全身发酸发软,都跪不住了,声音也变得非常沙哑,叫声还被周文曜疯狂撞击顶送得支离破碎。
她真的不行了,太爽了。
这激烈的快感是花婉柔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她要爽疯了。
骚逼内的大屌抽送得实在是太快了,摩擦得她骚逼内的媚肉疯狂出水,爽得她头脑都一片空白。
“相公啊啊啊,太深太快了……”
“呜呜,我要被相公的大屌操死了,啊啊被操死了……”
“慢一点,啊啊啊……”
“我又要到了,又被相公的大屌操到喷骚水了,啊啊啊相公……”
听着花婉柔骚浪的惊叫声,周文曜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大屌更是“咕叽咕叽”的操得骚逼汁水狂溅:“我马上也要到了,哈啊,我要到了,啊啊啊,我要射了娘子……”
花婉柔也哭着惊叫:“我到了啊啊啊……”
在周文曜打开精关的同时,花婉柔的骚逼也紧紧夹着体内的巨屌喷出了一股阴精,顿时两人更是紧紧相连,分都分不开,最终还是密不可分的一起倒在了床上。
连续两次都做得这么狠,这么激烈,花婉柔还不知道被周文曜的大屌操得高潮了多少次,她的体力早就已经跟不上了,结束后只能狠狠夹着体内的巨屌累得直踹,周文曜的体力虽然好过花婉柔,但也因为激烈的快感一时缓不过来。
射完精再休息了好一会儿,周文曜才忍耐着将自己湿漉漉的巨屌从继母淫靡的骚逼中“啵”的一声拔出。
连续两次都操得这么狠,这么疯,周文曜都怀疑继母娇嫩的小嫩逼都受伤了,便忍耐着抬起继母白嫩的双腿,仔细去观察被他狂操了几个时辰的骚逼。
花婉柔不但被周文曜操得双腿都合不拢,那十多年未入过异物的骚逼更是,一被抬起双腿,她那已经被操成了一个大圆合不上的红肿骚逼便出现在了周文曜眼下,并且还在不住往外流着周文曜连续两次射入的精液,这画面,就跟失禁了一样淫靡。
好在周文曜忍耐着检查了一番,发现继母的小逼虽然媚肉外翻到合不回去,还有些红肿,却并未受太大的伤。
周文曜吐出了一口气,忍耐着因为看着继母骚逼淫靡模样而又开始翻涌的欲望,他伸手摸了摸继母红肿的逼口,小心将手指伸进去将里面的浓精抠挖出来。
可这骚逼表面上是被他操得合不上了,内里却还是紧得很,他的手指一进去便被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给狠狠绞住。
周文曜的呼吸立刻便再次变得粗重,他一边抠挖着精液,一边用满含情欲的声音说:“娘子,放,放松一些,不能再做了,不然你的小逼就要受伤了……”
花婉柔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了,可她服用的淫药的药性实在太强,就算她现在神志都已经模糊了却还是很想要继续被操,她还嫌弃骚逼内的手指太细。
花婉柔忍不住哭哭啼啼的抱住了自己的大腿,将自己的腿分开压在自己雪白的大乳儿上,露着夹着周文曜手指的骚逼勾引着:“不要手指,呜,我要你的大鸡巴,你的大屌,你再操操我好不好,还不够,我好难受,我还想要……”
看着眼前的画面,周文曜心头狂跳。
他双眸不受控制的看向夹着他的手指不让他动,淫靡张合着的逼口。
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哪里受得了这般诱惑?
周文曜跨间的巨屌很快便激动的重新觉醒,不但飞速变得肿胀硬挺竖立起来,龟头上的马眼还张开了小许,溢出了精水。
周文曜喉咙微颤。
他激动的压在了继母的娇躯上,捧住了她汗湿的小脸,将她脸侧湿漉漉的黑发撩到她雪白的耳朵后面。
他看着继母满是媚态的小脸说:“你知道自己露着骚逼诱惑的男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