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学着她,挡着嘴,说:“有。”
“是什么?”
“等你赢了再说。”
云驰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唇贴了下姜北耳垂。
姜北浑身过电,忙抽开一些。
“你们聊好没?”张坤手里的牌被他变着花样耍来耍去。
顾思源推他一下,津津有味地看着云驰、姜北:“打牌有什么要紧的,你们继续说私房话。”
姜北说:“好了。”
“输了,可别哭啊。”陈建斌玩笑地说。
“有云驰在,能让她输吗?”张坤终于放下手里的牌。
四人开始抽牌。
云驰满不在乎地说:“我是坐这儿镇宅的,家里妖魔鬼怪太多了,帮她驱驱邪。其他不管,她自己玩。”
“这可是你说的。她要是输哭了,你可别心疼啊。”张坤抽牌。
云驰说:“话别说太满,新手玩家运气都好。”
其他人盯着姜北手里的牌,纷纷露出豺狼狩猎的目光。
云驰看向姜北。
姜北手里的牌拿得歪歪扭扭,也难怪其他人不信。
云驰笑出声,帮她把一张凸起的牌压回去:“要不玩5张,怎么样?”
姜北一愣,不好意思地说:“这会不会太多了?”
“没事,玩得起。”云驰笑容温和。
这在其他人看来,就像是对姜北的安抚。
张坤说:“有这好事,那可不得跟上,我同意。”
顾思源、陈建斌异口同声:“好啊。”
“那赢的人请大家吃夜宵吧?”姜北提议。
云驰无奈摇头苦笑,说:“不管今晚谁赢,我请吃夜宵。”
有了这句话,其他人更起劲了,就连一旁打球喝酒的都起哄。
“听者有份啊,别忘了我们。”
云驰大声回:“你们没份。”
有几人一听,拿着酒跑过来加入牌桌。
“我是这桌的。”
“我也是。”
……
见有人坐到姜北身边,云驰长腿从椅子后扫了下椅子脚,朝顾思源右边点点下巴:“坐那边去。”
那人挪了个位置,对顾思源说:“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专横跋扈,还爱吃干醋。”
顾思源看了出好戏,乐道:“专横跋扈不就是他tag吗?不过爱吃干醋,我也是头次知道。”
被调侃的云驰耸耸肩,看着身旁的姜北。
牌局开始后,姜北早已沉浸到自己的牌里,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在其他人身上扫来扫去。
顾思源突然想起什么,打趣道:“现在想想,上次在教室里投球,这家伙肯定放太平洋了。”
“何止,按他的心思,估计早就盯上人,找不到理由接近,故意拿杯子当借口。”不在场的陈建斌透彻分析。
云驰忽略陈建斌,云淡风轻地嘲讽:“上次她玩得不好吗?比命中率,你们都不一定有她高。”
姜北附和着点头,但心思全在盘算着怎么“跑得快”。
其余人被群嘲,发出一连串的不服声,七嘴八舌地反驳云驰。
云驰一顶多,跟他们唇枪舌剑。
等几圈打完下来,除了姜北,其他人不淡定了。
顾思源扔掉手里的牌,鬼哭狼嚎:“谁好人玩牌还算牌啊。”
姜北手法笨拙地收集桌面的牌,望向云驰:“你们玩牌不能算牌吗?”
“没这规矩。”云驰接过她手里的牌,帮她洗牌。
“喂喂喂,你不能帮她啊。”张坤颓废地趴在桌上强烈抗议。
姜北刚想接手,云驰冲她笑笑,对反对的人说:“那换个规矩,输的人洗牌?你们叁个人,轮着洗,轻松点。”
被点到的人集体沉默。
云驰洗好牌,放到台面:“别欺负人,我就是帮忙洗牌,你们要争气点,她用得着一直洗牌吗?”
陈建斌撕心哀嚎:“大哥,现在到底谁欺负谁?她一人吃叁家啊。”
云驰比了个继续的手势:“别跟我撒娇,不吃这套。”
他看向认真抽牌的姜北,嘴角微扬:“更何况,又不是我赢牌。”
陈建斌看眼姜北,收回撒娇的心思。
他疯了才敢跟姜北撒娇。
于是其余人只得继续抽牌。
姜北问云驰:“这些够了吗?”
云驰知道她是指赢这些够不够买他的礼物,说:“再来点。”
姜北点头,十分乐意地继续去算牌,同时在想,他想要的礼物还挺贵的。
输的最惨的张坤骂骂咧咧:“丫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玩起牌来一样一样的。”
“这回我们是被她扮猪吃老虎的模样坑惨了。”顾思源苦哈哈地说。
姜北看眼其余叁人手里的牌。
“可以打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