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她，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嗯……他并不想西门雪有太大的进取心，而更愿意看到西门雪表露出守成的能力。

一个人的精力终归是有限的，既然选择西门雪主修防守之道，那就不应该让她将过多的精力放到进取上面。

嗯……术有专攻！

而此时，西门雪盯着那八个女人看了好一会儿，她的眉头皱了起来，回头瞥了一眼姜海露，有些疑惑的说道：“海露，你看出来了吗？”

“看出来了。”姜海露点了点头后，说道：“这些女人似乎是受到了控制。”

“嗯！”西门雪应了一声，说道：“只有这个才能解释她们看到柴旺和那个中阶小宗师被我们废掉后，还一脸的淡然，更让人无语的是她们甚至还一直保持着微笑。”

“她们的这种微笑，我想应该是她们在长期的训练中形成的一种肌肉记忆吧？”姜海露沉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