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再仔细一瞧,竟有西葫、苦瓜,还有茄子……
难不成他修这屋子的时候,就存了琢磨人的心思?
“想试试?”韩正卿好整以暇地问。
“才不要。”
流萤忙收回视线,话虽说着,底下却是一缩。
韩正卿忽然觉得二老也是可怜人,这销魂的穴儿入进来竟也是一种刑罚。他破她身子,想是没少受罪。
他动了动身子,穴口黏腻,扯着她直呼疼。
“看来是分不开了。”韩正卿咬着她的耳尖问道,“你说该怎么办。”
流萤心里一凉,她哪知道该怎么办,她才尝人事不久,先前二少爷是入不进去,现下是大少爷拔不出来。她合该去庙里当个姑子,落个清净!
可就算做个姑子,也得先能退出去再说。流萤忽然慌得不行。大少爷问她该怎么办,可见他是没这个主意。
“我们、我们……怎么办,怎么会这样?”
流萤越慌,底下越紧。
“…放松。”
韩正卿原想逗逗她,哪知这刑罚又回馈到自己身上。他忍着疼痛安抚她,只有她松了劲,他才能得些舒坦。
“左右分不开,不如再含一会儿。”他去含她的耳垂,手底下开始缓缓地揉那肉核。
她身上一个激灵,刚刚猛烈地泄过,身上每个位置都异常敏感。
韩正卿放轻了力道,挠痒痒一般地搔她的肉豆子,里头慢慢的淌出了水儿,他握住她的小手,领着她去摸那穴口。
“呀!”
流萤摸到他们结合的地方,滚烫的圆柱就插在自己的身子里,边儿上那薄薄的软肉不是自己的穴儿又是哪个,她忙将手缩了回来。
“摸到什么?”韩正卿明知故问。
“大少爷、大少爷正入着人家……”
韩正卿衔着她的耳尖,门齿轻磨,“叫主人。”
流萤吞了口水,“主人……主人正入着奴儿。”
话语一出,底下便湿了。
“真乖。”
韩正卿收了手,扶着她的小腹缓缓地顶弄。
“主人喜欢你这蜜穴,喜欢你撅着屁股求操,喜欢入着你的穴儿吃你的奶,喜欢将你插到哭,记住了吗?”
“…记住了。”
流萤哪听过这么多的骚话,还是从韩正卿的口中说出来的,尤其羞耻。
他说着,她底下就淅淅沥沥地淌出水儿,韩正卿得了爽滑,便又顶弄起来,穴口很快恢复了水润,流萤也舒服地随着哼哼。
背脊凹了下去,弹软的屁股再度撅了起来,韩正卿觉得她锁得不那么紧了,又加大了力道,狠狠地贯入几下。
“啊!啊!大少爷!主人!轻些、轻些……”
韩正卿历来喜欢猛烈地操干,然而她这身子稍一用力就泪汪汪地喊疼,真是令他又恨又痒。
他总要将理智拉回来,哄孩子一般的将她哄好了,哄得流出蜜水,才能入得爽快,可没等他弄几下,她又哭着泄了,刚喷过潮的身子总要干涸一阵子,若哄得不及时,便又像方才那样绞在一起动弹不得。
韩正卿咬咬牙,他还从未对谁这般耐心过,无论何事,他总是运筹帷幄,按自己的步调推着走,唯独沾上她,自己变得束手束脚,进退维谷,朝令夕改。怕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韩正卿将身子撤出来,拍拍她的小屁股。
“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