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盛吓的心脏骤停,连忙把人拦腰抱起来,一路跑回鹿鸣山庄,又喊着让人叫大夫来。
丞相夫妇看着贺盛这架势,也跟着进了房。
周然床边围着贺盛与丞相夫妇,还有她自己的两个侍女,大夫给她把脉扎针,过了好一会才站起来,“老爷,夫人,三少爷,少夫人是操劳过度,一下子气没上来,才晕了过去,静养几日便好,屋内要经常通风不可闷着。”
“好好,快,杏儿,赏了。”丞相夫人连忙点头,将大夫送了出去。
贺盛守在周然床边,握着她的手,一直看着她,他觉得自己手脚都软了。
丞相看自己娘子走了就不耽误自己儿子和媳妇的独处时间,他也走了出去。
周然到了第二天晌午才醒,她扶着自己的头,坐了起来,“月月,小翠。”张口叫人。
“哎,姑娘!”小翠开了门,走到她跟前,“姑娘醒了,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晕了一天一夜,有没有饿了?”
“什么一天一夜?”周然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快快给我准备甜水,再端几盘果子,饿死我了。”
“姑娘,可别这么说,什么死不死的好不吉利。”小翠让她连忙呸呸呸,又拍了木头,这才点头下去吩咐人准备上。
贺盛听到周然醒了的消息,直接闯了进来,“然娘!”
周然看着面前的男人,直接吓了一跳,连忙扯过被子盖紧自己的身子,“贺盛!你疯了!你怎么进我屋子,快出去!”
“然娘?你说什么呢?这是我们的房间啊。”贺盛刚要伸手摸她,却被她一掌拍了下去。
“什么我们!什么然娘!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平白被你毁了清誉!你不出去,等我爹爹回来,我定要让他把你打出去!”周然恶狠狠的看着他,这个贺盛越大越不懂规矩!他难道不知道女子闺房是不能随便进的吗。
贺盛心下一沉,“然娘,你如今几岁?”
“我十五!这还要问吗!我看你才需要知道自己几岁!”周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让月月把他赶出去,月月为难的看着贺盛。
贺盛只好先出去,又叫来大夫,等周然吃饱睡着了,大夫才偷偷看诊,告诉贺盛是因为周然伤心过度,不愿意记起难过的事,所以丢失了一些记忆,但是这种症状也不会持续很久,大概三四个月也就好了。
周然睡醒发现外面天都黑了,她刚想动,却发现自己被人手臂环抱,禁锢在他怀里,周然努力挣扎着,可是身后的男人却弯腰,把她抱的更紧,困倦的声音响起,“然娘,快些睡了罢,你失忆了,你如今十七,与我是结发夫妻。”
“混账!登徒子!贺盛!你这样被我爹爹发现了,他会把你打死!”周然根本不信贺盛说自己失忆了,什么十七什么结发夫妻,简直危言耸听,她扭着身体,却意外碰到了一根粗长的东西。
贺盛闷哼一声,含住周然的耳朵,“别动。”他的手不安分的往下游走,从她的肋骨处摸到大腿之间,“然娘,你听。”他隔着亵裤,揉着她的花心,水声很小,可也不是没有。
周然诧异自己身体的变化,她觉得中间那个自己从未碰过的穴往外流着水,自己也变热了,“贺盛…!”她小声的叫着他,“流氓…你别摸了…呜呜…我要让爹爹打死你…”
十五岁的周然,娇纵蛮横,仗着自己才长开的漂亮模样四处威风,嘴上最常说的就是大理寺卿,她爹爹,她将他引以为傲,也是这一年,她和贺盛变得疏远,在她眼里她和贺盛都已经长大了,更不能接受自己一觉睡醒就被贺盛做这种事情。
贺盛脱了周然的亵裤,小心的钻进去一个手指,“然娘,只有十七岁的你,只有和我日日夜夜缠绵悱恻的你,才会有让你那么快乐的反应。”他慢慢抽动着手指,从她的耳朵舔到她的脖子。
“呜呜…你别说了…哈…啊…不许…啊…”周然的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来,贺盛变得快了她就忍不住想叫出来,让她臊得慌。
贺盛仗着她失忆了,握着她的左手,把她往后拉,隔着自己的亵裤,让她摸上自己的恶棍,上下磨蹭着“那然娘帮我摸摸…嘶…啊…然娘,好多水,你感觉到没有?”他一边要让周然喷水,一边又牵引她的手满足自己。
“没有!没有!啊啊…不要…呜呜…不要动那里…”她的敏感点被戳上,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变成一颗虾仁,对她的脑子来说陌生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喷出了一道水柱,“贺盛…呜呜…”
贺盛把她抱过来,整个人翻转,将她面对着自己,解开她的小衣,低头吃上她的乳儿,穴里的一根手指变成三根,快出残影,一下一下捣着她下面的这张嘴,短短时间周然喷了三次,边哭边打他,泼天的快感将她淹没,不停的掉眼泪,她的腿止不住的痉挛颤抖,男人抽出自己的手指。
贺盛将自己的东西从亵裤里解放出来,自己摸了两下,松开手,那根恶棍啪一下打上他的小腹,周然不敢看,从他掏出来的那一刻就闭上了眼,听到那个声音她就更羞,耳朵烫的不行。
她觉得乳儿上的嘴消失了,随后就是自己的唇贴上一片松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