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裴珈身上再热、再烫,也抵不住心里凉了半截。
裴珈被撞得酥酥麻麻,许翡偏偏又勾又戳地在她穴道里的褶皱里找致命的那一点,她的眼眶里很快堆满了水雾,要溢出来。
隔了一会儿,听见许翡在她耳边低低的“嗯”了一声,带着笑意。裴珈鼻子一酸,穴里骤然绞紧,眼前闪过白光,眼泪借机流了出来。
她仍控制不住地抖,水液一波一波浇在肉棒上。许翡爽利得无以复加,低吼着迅速抽插了十几下,抱紧裴珈,扭过她的脸,缠绵地吻着,和她一起奔赴快感的顶端。
……
许翡以前最常做的春梦就是和裴珈在镜子前,他好喜欢让她也看到自己沉醉在情欲里的诱人模样。
他刚刚面对裴珈是否以前也这样的提问时,自己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现实的裴珈和梦里的裴珈相互重迭。
梦里的裴珈受许翡的大脑支配,说着是个男人都爱听的话:轻一点、重一点、快一点、慢一点、好舒服、好棒、真厉害,还有数不尽的骚话转着圈说,主动去套弄他,乖得不能更乖,让梦里的许翡总是异常满足。
现实的裴珈生涩又笨拙,别提说话了,就连个完整的音节几乎都发不出,全部被许翡撞碎,全靠他来主导。可是许翡却发现这样的裴珈更令自己着迷,她的里里外外都属于他,这个样子只有他看过,只因他一人绽放。
许翡心里满胀,头皮发麻,不受控制地承认,“嗯。”
裴珈,在你不知道的很多岁月里,我们都曾一同这样。许翡释放完,归于平静才意识到似乎这回答有些不妥,不过裴珈比自己更神志不清,没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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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长!嘿嘿嘿快来夸我。
明天临时有点事,没法更文了,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