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声音入进去,酥了半边身子,“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啊嗯,我……”
裴珈想反驳,被许翡亲得软软靠在他胸前,镜子就在那,事实就摆在那,自己两眼迷离,脸上挂着绯红,几缕散乱的发丝还粘在脸颊上。睡衣是裴珈结婚前购置的两件之一,一直没来得及穿,前两天收拾东西才拿出来。是有点性感没错,但是也不是很过分的那种,要怪就怪自己胸大,愣是穿出了色情的感觉。
偏偏许翡穿着最常规的翻领短袖长裤的深色家居服,由于刚刚在办公,鼻梁上还架着副无框眼镜,现在抱着她不住地亲吻。活像是个被小妖精迷了心智的老干部。
裴珈有口难辩,看着镜子里的许翡修长带着青筋的大手从领口里探进去,包着一只乳又揉又捏,布料顶出许翡手背关节的形状。他用嘴叼着在后背交叉的肩带,往旁边扯。那一侧的领口跟着往下带,划过最高处,随后乳肉弹跳着蹦了出来,白皙饱满,顶端不用怎么逗弄已经悄然挺立。
明明许翡更色情!
双乳像面团一样被揉圆捏扁,白嫩上渐渐挂上了指痕,他嘴上也一刻不得闲,吮着裴珈的脖子、肩膀和后背,慢慢染上晶亮的水光和艳丽的颜色。
裴珈闭上眼睛羞臊得不愿再看,手掐着许翡的胳膊,娇娇柔柔地哼唧,“你不是躲我呢吗,床都不想躺。”
许翡苦笑,他的样子很拙劣吗,连裴珈都发现了。
“很晚了,怕你太累。”
裴珈哼唧得更阴阳怪气,“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她身子软成一滩水,脑子倒是清楚。许翡笑着把她的脸扭过来,吻她的唇瓣,在间隙中半真半假地说,“碰了你还哪有时间工作。”
许翡几乎没有这么直白地说过这种调情的话,听得裴珈赧然却又心花怒放。虽说这话并不直白,也不算调情,但是一点都不妨碍裴珈的心情由阴转晴,还是个大大的艳阳天。
“那你工作去啊,别耽误你了。”裴珈满脸得意,故作体贴道
许翡的头闷在她的颈窝,裴珈看不见许翡的脸,只是肩膀上毛茸茸的,觉得心痒痒。感受着他分出一只手从自己裙摆边缘向上游弋,又很快勾着内裤边缘拽下来。听见他又是一声叹息——
“……我怎么忍得住呢……”
许翡自不量力地以为自己可以忍得住,早在回家时裴珈在玄关抱着他亲吻的时候,就已经硬的不行了,却沉迷在这飘渺「裴珈好像也很想我」的幻梦里久不愿醒。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放开她,自己去洗澡顺便自慰。
大不了清心寡欲一阵,能熬过去的,总比被裴珈发现了自己背上的伤要好得多。许翡疲于再编造借口和理由,去圆受伤的原因。因为回程的时候他真的很认真的想过,也是真的编不出。再说就只会漏洞百出,自己的那些见不得人的过往伎俩,就要被裴珈发现看穿了。
好在许翡洗完澡去卧室看她时,她已经严严实实裹着被子睡熟了。他松了口气,同时又有点隐隐的失落,大概没有自己的时候,裴珈是真的过得很好,不像他。
许翡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俯身克制地亲了一下,带上房门去了书房。他确实有太多公司的事要处理,临时去夏威夷这趟,推后的行程也很多,回到公司也能想象得到那些个老顽固们会多变本加厉的为难和刁难,这些都是他必须承受的,一切的一切是拥有裴珈的代价,他甘之如饴。
只是裴珈中途醒来,撒着娇来找他的时候,许翡的心里防线全部崩盘,本就薄弱的自制力瞬间变成热血蒸腾开来。
裴珈是依赖他的。这不是幻梦,不是许翡臆想。
裴珈虽是无意识,却是真真实实的依赖。这就够了,已经很多了,许翡满足得心脏都要燃烧着蹦跳出来,想要向裴珈示好表忠心。
怎么会不陪她?他会陪她一辈子,永远在她身边,绝不分开。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前提是,只要裴珈愿意。
这让许翡怎么忍得住呢?
……
裴珈向来敏感,许翡只是亲亲摸摸,就已经湿的厉害。更何况现在两人许久没亲近,许翡又好像比之前更热情。对着镜子,裴珈仿佛在看自己演的活春宫,身下的水液往外涌,试图夹紧腿,却把许翡手夹了进去。
裴珈“啊”的一声尖叫出声,尾音拐了几个弯,是许翡的长指猝不及防伸进了穴口。
很涨,他一根手指就填满了整个湿滑的甬道。
“乖,腿分开一点。”
许翡捏着她的一条大腿根向外,亲吻她的脸颊,手指寸步难行,感受着四面八方的软肉缩着亲吻手指一般,肉棒被激得更硬更胀。
裴珈的穴道很湿,不至于受伤,可是太紧了,甚至比第一次做还紧。
“站着怎么弄啊……”裴珈小猫一样呜呜咽咽地叫唤,整个人的重量都倚在许翡身上,难耐地扭腰,却也依言乖顺地把腿分开些
“不是在弄?”许翡柔柔地笑
哼。就你会。你了不起。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睡裙肩带落下一边,同侧露出来的带着指痕的胸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