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发疯。
她唔唔地张嘴,想发出声来,却被对面的人更近一步。他的舌头先是席卷扫荡了可以触及到的所有软肉,而后紧紧缠着她的舌根不放。
唇紧贴着唇,身子紧贴着身子。前所未有的压迫与禁锢,让阮鱼感到自己所有的生机都会被对方蚕食殆尽。
空气渐渐变得稀薄,马上就要喘不上来气,她极力把人往外推,像是感到她的挣扎,对方动作减缓,头稍微往后撤了撤。
一缕透明的银丝随着后撤的动作扯了出来,郑负雪目光深沉地看着那抹亮色以及那刚刚被自己抹上艳色的唇。
x大每层教学楼都会设置专供老师暂时休息的小办公室,但除了平日的打扫,几乎少有老师过来。但少有人来,不代表不来,这间办公室的门随时都有被推开的风险。
阮鱼眉头紧皱,一双眼睛因为生气亮的惊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声音压低,满是怒火。
郑负雪没回话,只是静静听她因刚刚的缺氧而急促的呼吸。
他想再亲一下,他想肏她,他想边亲边肏她,他想被缠绕,他也同样缠绕着她。
他想竭力的相拥、接吻以及肏她,像是早春的风,每时每刻都在拼尽全力融化残留的积雪,直至最后一捧雪化成一滩暖洋洋的水,融入他的身体。
阮鱼被他盯得发毛,良久才听他开口说道:
“你喜欢我吧,阮鱼。”
这不是笃定的猜测,而是请求。
我请你喜欢我,请你喜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