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关部,胡千典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尤其看到手机上江忆然和荆硕私会的照片,更是气愤道:“原来那天荆硕没回来是去找你了,他个浓眉大眼的居然还搞偷吃那套。麦麦姐,不会我是最后一个吧?”
听着胡千典有些吃醋的语气,江忆然失笑,有些懊悔为什么没瞒着他们分别偷情,想想就很刺激。
不过她本身就是不会在情爱上付出太多经历的人,哪怕没有赵恺安这档子事,工作的内容就足够让她忙了,没精力去对付这群心眼挺多的男人。
胡千典的气愤不止在嘴上,还体现在行动上,根本不需要江忆然回答,他就已经猜到这两人都做了些什么。
男人最了解男人了!
孤男寡女、夜不归宿,肯定和他现在一样。
“你不也在偷吃?”
江忆然提醒道。
他们是从饭局偷溜出来的,其他人可都还在饭店和那边乐队畅谈音乐,而他们两个回到酒店滚到一起,连衣服都快脱光了。
“那不一样,我这是光明正大和你约会,不像荆硕,回来连招呼都不打,重色轻友!”
胡千典嘴上吐槽着,手却没停。
他最喜欢麦麦姐的胸脯的手感,饱满软嫩,像是发酵充足的馒头,顶起浑圆的弧度。馒头的顶端嵌着颗嫣红的大枣,秀色可餐大概就是这样。
胡千典虔诚地托起两瓣乳肉,向中间聚拢,把头深埋进去猛吸一口,乳香混合着清甜的沐浴乳香钻进鼻腔,比最烈的春药还要催情。
下半身早已硬挺,在牛仔裤里囚禁得难受,深深浅浅咬着面前的乳肉,胡千典胡乱地解开牛仔裤拉链,昂起的肉龙才得到些释放。
胸前被一头乱发扰得发痒,腿心更是湿漉漉到打湿内裤,胡千典摸到一片泥泞,手指顺着密道刺进,湿滑如同雨后的山林。
“麦麦姐,我进去了……”虽说是礼貌地打过招呼,但龟头早就嵌进肉缝之中,借着招呼又往里深入不少。
穴口的嫩肉被碾压着带进去不少,堆迭在一起有种被压缩的痛感,江忆然忍不住嘤咛出声,还没来得及喘匀这口气,胡千典又顶着胯把性器往里送了一程。
穴口的软肉被拉伸到了极致,江忆然甚至觉得是不是连外面的阴唇都被卷了进来,和肉棒一起卡在腿间,不得不把腿扯到平直才能缓解仿佛要从耻骨被劈开的异感。
“哈……”
终于将整个肉棒吃进来,江忆然难耐地调整呼吸,连同下面的嘴一起吞吐。哪怕这是几天没有做过,被闯入的感觉依旧这么难以适应,身下异物感明显,甚至吞吐间都能感受到它的形状。
江忆然摸上自己不断起伏的小腹,每一次起伏都是穴肉的呼吸,吮吸着久违的来客。而那看着份量不小的性器,被她全部吃下,隐匿在三角地带的深处,甚至不能从小腹看到它的形状。
人体最敏感的位置被柔软包裹,胡千典爽出了一头的汗,肉棒微微撤出一个指节的距离,花唇依依不舍吐出一节,还粘连着滴滴答答的淫水。
龟头在最深处承受着最强的攻击,温热的血肉包裹吮吸,吸得他魂儿都快飞出来了。
咬着压根抑制住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胡千典扭着胯再次操了进去,饱满的卵蛋打在外阴,发出清脆的“啪”声。
“呜……啊……哈……千……千典……”
在猛烈的冲撞中,江忆然不受控制地抖动,大腿内侧的肌肉颤抖,双腿想要合拢却只能夹到胡千典的腰身,而后被胡千典抓住脚腕,按在她的肩侧。
大腿被扯成一条直线,避无可避地迎接每一次撞击,偏偏胡千典不是蛮干派,左左右右地让她猜不到下一次会以什么角度进来。
耻毛再次刮住肿胀充血的阴蒂,蜷曲的黑线扯起一块表皮,牵连没有在拉扯中崩断,反而随着下一次进攻刺进皮肤。脆弱又敏感地阴蒂被挤压、被刺痛,强烈的快感从脊柱攀升又回到尾椎,江忆然如同搁浅的鱼,猛烈扑腾着身子,而后泄下一片浅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