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饥渴得开始吞吐空气,江忆然心中难耐但手上不急。
明明荆硕的巨大已经擎起,顶在她的腹股沟,她也十分想要这根分量十足的东西吞进身体,但仍是连荆硕的大包碰都不碰。手掌悄然钻进衣服里面,有掌纹检阅这段时间的训练质量,身下的肉体紧绷,隐约能摸到腹肌的纹理。
江忆然在手指进入花穴的同时彻底撑不住,手臂软下去,胸膛雪崩般砸在荆硕脸上,高挺的鼻梁戳进乳沟,呼吸间尽是蜜桃味的奶香。
穴间的嫩肉翻动吸搅,手指贴着穴道边缘进来,铲起一片翻腾的肉浪,紧紧咬住不老实的访客。
江忆然的注意力全被身体里的手指吸引了去,被一根手指玩弄到爽翻头皮的同时,渴望着更多更漫溢的体验。
“不够……还要更多……还可以更多……”
江忆然的诉求像是小猫的嘤咛,乳肉蹭在荆硕的脸上,质感比上好的毛巾还细腻,哪怕溺死在这里也值得。
中指被吃进去,掌根的肉丘覆在阴阜,用掌心的温度融化了淫水,而后拉开一点距离,狠狠拍了上去。
江忆然后背紧绷弓起,发出如小兽般的呜咽,“唔……还要……”
手指填不满欲望,疼痛回报同等分量的快感,江忆然被那一巴掌拍得头皮发麻,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等到缓过神来,又扭动着屁股,主动吞食进沾满淫液的手指,分明的骨节被软肉包裹,像被蜗牛爬过,留下一片湿漉。
江忆然喜欢漫长的前戏,只有当身体完全湿透,才会大发慈悲恩准男人的进入。
可荆硕急得很。
两周前匆匆开了荤,就一头钻进大山里,在一部军旅剧组客串了半个月,方圆百里除了场务没有异性,就连信号都时有时无。人尝过美味后就再难忘怀,他刚破戒就被迫戒断荤腥,这段时间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江忆然的温软。
如今美人在怀,他从一上车忍到现在,下半身早已是鸡儿梆硬,江忆然却迟迟不肯放他的性器出来,只好自己偷偷解开裤子,悄悄释放出凶兽。
草鸡蛋大小的龟头抵在穴口,深入小穴的手指早已验证里面的湿滑,足够容纳巨物的进入。手指恋恋不舍地离开,把带出来的蜜液抹在龟头上润滑,顺着手指离开的痕迹,顶进了入口,刚好被一圈软骨卡住。
欲望得到了一点点的疏解,同时却渴望更刺激的发泄,像是防洪堤溃开一个口子,必然是决堤之势。
荆硕牟着劲儿想要一杆到底,却见伏在他身上的江忆然突然撑起身子,原本细碎的呻吟一下被按住了静音键,只有两人相连的位置能感受到她的紧张。
醉酒的荆硕不明所以,满脑子都想着将江忆然按到身下,好好享受久别重逢的滋味。
龟头被软骨卡着,温热的软肉吮吸着肉棒的顶端,远处有脚步声传来,肉穴的绞杀却是越来越紧。荆硕爽到青筋暴起,手掌捏着江忆然的臀肉,花白的肉从指缝溢出,被风衣挡下藏进黑暗中。
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人默契地停止动作,连喘息都放得轻缓,生怕被人发现车厢里的秘密。
巨大的心理刺激让荆硕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死死卡在阴道口,不上不下,难受至极。荆硕摁着江忆然的屁股往下又吞了些,堆迭的褶皱被龟头撑开,给柱身的进入腾了些许空间。
江忆然咬着唇把喘息吞进肚子,带着些许嗔意在荆硕胸口打了一拳,怕引起车外行人的注意收小了力气,因此打在荆硕身上不痛不痒,倒像是一些情趣。
车的后窗没有遮挡,借着主路上的路灯,江忆然看到往小巷里走的是个醉酒的男人,踉踉跄跄,摸黑前行。像是在这里住了很久,没有灯光都能熟练避开她拐进来时差点撞上的垃圾桶。
只是这车不是天天停在这儿的,再熟悉也没法预判。
转眼人已经走到车尾不到十步的距离,却没发现前方的障碍物,依旧懒散着步伐往前走。
荆硕不知道是醉酒未醒还是故意如此,大手按着江忆然的屁股往下坐,肉棒一层层破开软肉,向最深处抵去。敏感的软肉被肉棒撑开,沉睡的神经被唤醒,带来爆炸般的快感。
下体被点点撑开,前进的脚步不止。
上次深入的程度历历在目,江忆然只觉头皮发麻,把叫出声的欲望咬进荆硕的皮肉里。
甬道被完全撑开,肉棒的顶端抵在了宫口,外面仍还有一截没能进入。微翘的肉棒刮蹭着层层媚肉,像只钩子撩拨欲望。
“砰——”
那醉鬼还是没避开障碍,直愣愣撞到了车上,车载警报乍起,警报灯摇曳着红光提醒自己的存在。
酒鬼被吓了一跳,骂骂咧咧踹了一脚,手里拎着酒瓶正要砸下来时,看清了尾部的车标和孟和光重金搞来的靓号车牌,酒瓶停顿在空中。
大多数喝醉的人,都是知道自己酒后在干什么的,不然怎么酒后敢调戏女同事却不敢辱骂大领导?
就像这酒鬼明明想砸车,但看清楚车牌后知道自己惹不起,放下了酒瓶,嘴里不太干净地冲着不会受损的车胎多踹了几脚,然后自己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