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在她耳边说道:“你要喷在这里,明天阿姨来了可不好解释。”
听到这句话,花穴的收缩力度明显更大了,郑合绪在极强的吮吸中差点交代出来。
江忆然也只是紧张了一瞬,随即看开了。
不管她怕不怕,郑合绪今晚都不会放过她的。她不能选择高潮到来的时间,也无法劝说郑合绪换到更安全的地方,只能坦然的接受,享受这场计划外的性爱。
一瞬间的紧张,绷紧的穴肉被狠狠碾过,补上了最后的致命一击,松懈下来的身体无力抵抗汹涌的情潮,已经淡如水的液体从不知名的小孔喷出,浇在地面上。
江忆然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向后倾倒,头无力地垂着,发丝散乱。
月光只能照出剪影,脆弱的脖颈被银白聚光,吸引方圆数里的的吸血鬼奖赏初拥。郑合绪大概也受了蛊惑,低头轻咬在喉管上,略微用力留下了浅浅的牙印,而后抱歉的用舌尖舔过,顺着曲线向下,扯开凌乱的衬衫,对着丰满的胸口爱不释口。
“郑合绪,等下你收拾这。”
胸腔的震动被脂肪消弭,连同话语间的凶狠都被弱化,郑合绪没听出语气中的警告,仿佛吃奶般在胸口拱着脑袋,让溢着奶香和淡淡石榴味的乳肉填满他的感官。
江忆然知道自己这句话大概等于白说,精虫上脑的男人无法接收任何信息,也不会考虑这样随心所欲的后果,反正无论是从职务还是性别的角度,都理应由她来收拾这些烂摊子。
她被拱得快要躺在台面上,撑着身体的手臂酸到发抖,但身后就是水壶,还有阿姨洗好摞在一起的碗碟,碰到一下就不会是小动静,万一吵醒了谁都不好解释,只能硬撑。
郑合绪在那里九浅一深的消磨着时间,等待江忆然度过短暂的不应期,能够给予他回应。沉迷在性欲世界的郑合绪终于是感受到了身下人的颤抖,在墨色中摸索到冰冷的瓷碗,下面还铺了张吸水的厨房纸,想起这大概是阿姨习惯沥水的位置。
手指带着瓷器的冰凉,点在江忆然的肩骨,用不容拒绝的力道,把她推进身前人的怀中。
一手扶肩一手托臀,郑合绪没使多大劲儿,就把人放到了身后的岛台。
新来的阿姨干净细致,每天下班前都会把厨房收拾好,岛台上更是干干净净很少放东西,郑合绪也是深知这点,才将手中最昂贵的食材放了上去。
大理石材质的台面冰凉,隔着衣服都被激出鸡皮疙瘩,江忆然不安分的扭了扭,被郑合绪翻过身子,脚尖踩在地砖上,大腿被夹在台面和肉体中间,冰火交隔,进退两难。
性器在身体里旋转,把软肉拉扯成涨潮的海浪,而后顺着海岸缓慢回退。涨潮和退潮同样都是潮水,在月亮的引力下诞生潮汐,窗外月光无波,月色却在身体里汹涌,唇边溢出的呻吟在月球上寂寂无声,沉默中传递着岩石的震动。
郑合绪喜欢做掌控者。
他自小家里条件就好,没吃过苦,没少过长辈宠爱,大小就认为世界属于自己,并且长这么大没变过。
吃过最大的苦就是乐石的两年集训,不过也是磨练身体和意志,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回去做他的大少爷。队长是他主动让贤,他喜欢掌控的,也不是屁大点事都要管,明显宋昱的性格更适合。
但是在江忆然出现后,有些事情似乎脱离了控制。
他认为的江忆然只是个为了生计被迫出卖身体的失足少女,所以好心地给了信用卡,既是照顾也是怜悯。但江忆然似乎没有领情,除了和宋昱外出及昨天演出,这张卡就像是掉进了沙发夹缝被人遗忘。
而这张卡的当前拥有者,被他认为是因缺钱而堕落的人,却悄无声息的掌管起了他们的生活甚至工作。
而他,只有在这件男女生来不平等的事情上,久违地重拾信心,让江忆然臣服在他身下。
跆拳道黑带?大概也是唬人的话术,在绝对的力量和原始的性欲面前,什么都不好使。
细碎的呻吟被黑夜吞没,厨房的玻璃门虚掩,遮挡住皮肉碰撞的响声。
夜色愈发深沉,月光也更加明亮,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被遥远的天体牵引,步步攀高,在礁石上打碎成闪光的银屑,洒落成人间星河。
碰撞声在最激烈处戛然而止,连同消失的还有低音合唱的颤抖,潮水涨至高位开始退去,郑合绪将自己深埋,送出万千子孙的祝福,奔向没有未来的深谷。
体内异物撤出,精液混着潮水奔涌着向外流,胸前的肉太有存在感,挤压得难受。江忆然翻过身来,脊背贴着硬冷的台面舒展,总算看见了开始西沉的月亮。
月光下,江忆然面色平静,被阴影遮挡住的潮红引人遐想。
郑合绪油然升起征服成功的快感,再强硬的女人在床上都只有被操的份,一时间春风得意马蹄疾,脑子进化到囊袋里,,想起曾经被恐吓劝退的经历,一巴掌拍在江忆然软嫩的胸上。
“跆拳道黑带不也被我上了?”
乳波荡开,仿佛退潮时偶尔反扑的海浪,把积水的清潭带起涟漪。
月亮在落地窗中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