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欲望被清洗的很干净,没有油腻男性身上发酵了的味道,江忆然甚至能从他小麦色的肌肤上闻到阳光的味道。
舌尖在柱身从下到上划过,她感受到盘虬在柱身上血管的跳动,而后再次将龟头吞进口中。
荆硕顺着她的青丝拂在脑后,手指插进头发的动作带着亲昵,随后不容拒绝的向前挺动胯骨。肉棒进入到陌生的位置,喉管生理反应的收缩挤压着龟头的生存空间,龟头却同样阻塞着空气的流入。
江忆然有准备的憋了一口气,还是被噎得想翻白眼,荆硕却是爽到难以自抑的呼出声来,连手臂上的青筋都透露着舒爽。
房间里诡异的沉寂被这声轻呼打破,荆硕在感受了几次喉间的呼吸后,松手放过了单膝跪地的人。
江忆然吐出顶在喉间的巨大,止不住的咳嗽,黏连在嘴角和肉棒之间的银丝,随着这几声咳嗽抖动,最后崩断,在荆硕的裤子上留下细细一道水痕。
“还好吗?”身下坚硬如铁,但他还是优先关心地上的人。
俊颜在眼里突然放大,江忆然玩心突起,勾着荆硕的脖子凑了上去,想让他也品尝下自己的味道,但被荆硕扭头躲了过去,只亲到了唇角,留下一片水渍。
荆硕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躲,只是觉得时间不对,场景不对。
他们的吻应该在更浪漫旖旎的环境,而不是她跪在地上,刚含过他的欲望,然后满眼天真的仰视他。
江忆然有一丝尴尬,但随即调整好心态。
她的工作是解决这几人的性需求,而不是一定要接吻才算达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洁癖,她没必要勉强,也没必要放在心上,记住每个人的癖好下次避过就好。
跌坐在地上,阴阜紧贴着棉面的卫生巾,她向前轻蹭,花穴和棉网摩擦,缓解了些许内心的燥热。
但远远不够。
只是口交她就已经淫水泛滥,休养好的花穴期待着访客的到来,心里的瘙痒抓心挠肝的催促着她,但她还是装作一副正经的样子,仰着头问道:
“要做吗?”
这个时候说不做,那荆硕就可以竞选全球十大善人了。
他“嗯”了一声,然后看向麦麦抵在地板上的腿心,后知后觉想起对方还在生理期,似乎不能做。
江忆然注意到他的目光,葱白的手指沿着卫生巾的顶端在三角区划出一道弧线,而后玩味一笑,站起身脱掉了休闲短裤,露出里面的三角内裤。
内裤紧身,卫生巾的存在格外显眼,不过江忆然丝毫不烦恼,拉着荆硕的手腕迫使他站起身来。
天然的身高差让她不得不仰起头才能凑到荆硕耳边说悄悄话。
“骗郑合绪的。”
那晚和郑合绪的体验算不上美好,这几天他又总是来问生理期结束没有,想找机会重振雄风。她被问得烦了,又不想重温郑合绪的生涩和莽撞,干脆生理期结束了也一直贴着姨妈巾,以此躲避对方的骚扰。
荆硕了然,这几天郑合绪像只开屏的孔雀围着麦麦转,他们都看在眼里,也就千典天真的以为他的阿绪哥哥在追麦麦,还想办法给两人创造空间,麦麦都已经气得快把牙咬碎了。
江忆然踮起脚搂住荆硕的脖子,热气呼在他小麦色的颈窝,连同肉棒也被掌心包裹,用现学的技巧照顾着每一处。
荆硕一只手从她的腰后穿过,手臂精壮,单手就揽起江忆然。
女人双脚离地,只好把自己盘到男人腰间,肉棒被卡在两人中间,隔着卫生巾和花穴问好,轻轻跳动着,迫不及待等下的负距离交流。
见荆硕往床边走去,江忆然连忙阻止,“别,我可不想等你走了还要替你洗床单。”
因为郑合绪和宋昱,她连着两天换新床单,就连沙发也因为那晚的疯狂,被她拖到阳光下暴晒,最后还是因为抢救无效被迫报废。
她是真的不想再做一次就要换了一次床单了。
鬼知道为什么这群男人精力这么旺盛,而她像是拧开的水龙头,水流个不停,每次都弄得到处都是,清理起来也很累的。
荆硕心领神会,调转方向进了卫生间。
这大抵就是兄弟间的默契吧,宋昱郑合绪做完后没宣扬,把他们三个瞒得死死的。等到他加入得利者的队伍,同样默契的不想声张,尽可能多享受独享的时光——哪怕他要外出两周。
如果可以,他甚至连两位队长都不想通气,就让他自我欺骗式的独享他的玫瑰。
——
嘿嘿,感情线
嘿嘿,小白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