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
又粗又长的阴茎对着小巧的穴口,翟画开始有些紧张。进不去吧,进去会撕裂的吧。
罗泽罗含住她的耳垂安抚,温热的口腔吐出黏糊的字句:“别怕,不会有事的。”
他用指尖揉捏了会阴蒂,才向下撑开阴唇,伸了两指进去扩张,小穴又吐出一股黏液后,才张开两指将穴口撑开,把龟头插了进去。
被撑大的涨感令翟画有些慌张地握住了罗泽罗的小臂。罗泽罗反握住她,缓慢地持续将阴茎往深处插。
“不行不行不行,”翟画推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好涨,太涨了,进不去的。”
“别害怕,相信我。”见她都要站不稳了,罗泽罗将她抱起,把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阴茎不动声色地又插进去几分。
翟画仰长着脖子呻吟。
罗泽罗虽然身形纤瘦,但力气不算小。此时抱着翟画,小臂青筋突起,能看到些许肌肉。
他两只手捧着翟画屁股,缓慢地起伏,指节陷在肉里,仿若香膏融了满手。
阴茎终于在罗泽罗的努力下插进了大半根。
两人正好对着浴室透明门外的镜子,翟画抬头,模模糊糊地看见罗泽罗挺直的肩背、腰身,和自己咬着下唇难耐的表情。
罗泽罗托着翟画的屁股开始上下起伏,脉络分明的阳具被红艳小口吐出一节又吞咽进去。
好一会,翟画才习惯他的尺寸,将阳具整个吞了进去。小穴吃得满满当当,软肉褶皱都被撑开。龟头顶到了最深处,被子宫口紧紧咬着。
罗泽罗已经确定不会伤到翟画,故而不再收敛。将她抵在墙上借力,挺着腰狠狠地肏进去又拔出来,噗嗤噗嗤地肏着未有人造访过的甬道,每次都插到最深处,撞在子宫口上。
以子宫口为中心点,酸麻的感觉蔓延至翟画全身。
他们紧紧抱着对方,同时痉挛着高潮了。
罗泽罗将阴茎插在最深处,怼着子宫口,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翟画头皮发麻地尖叫连连。
第二天两人果不其然因为睡过头而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