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开玩笑的意思。他不管千年前两人之间有什么样的恩怨，他只知道，今天黑袍老祖既然来砸场子了，就势必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而陈强提出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仅仅是给李玄贞的金身敬上一炷香罢了。

“等等！”

黑袍老祖突然脸色一变，“你刚刚说什么？他已经灰飞烟灭了？”

死了和灰飞烟灭了可是两回事儿，黑袍老祖好歹也是和吕洞玄一个年代的人物，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当年他也是死在了吕洞玄手上，但他却又活下来了，究其原因，便是其神魂不灭。

如今陈强说李玄贞已经灰飞烟灭了，黑袍老祖怎能不为之动容。

“不错，灰飞烟灭了，从此世上再无吕洞玄，也再无李玄贞。”陈强唏嘘一声，要说什么事儿是他心中一直无法解开的桎梏，李玄贞的灰飞烟灭便是！

“不可能，他已经成仙了，怎么可能灰飞烟灭，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