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夏是被热醒的。
刚开始她还没觉得什么不对,有时候春梦过于激烈了也偶尔会发生。不过当自己的身体被整个转过来再狠狠贯穿之后…
“唔……阿…”
“嘶———”
两道声音同时发出,前者娇媚后者隐忍。
后入的姿势本就更加紧,身下的女孩还突然缩紧了花穴,让莫叶生额侧只跳地差点直接缴械。
他抽出性器喘息了几声,熬过致命的快意。
“啪──”
肉与肉之间发出的声音格外清脆地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不停扭动地白嫩小屁股终于消停了。
“ 别夹。”
季初夏整个人都被突如其来的痛意呆住了,委屈地唔了一声想回头看他:“干嘛打我。”
酒终于散了大半,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被箍在一块儿,别说回头了,趴到现在都算她为数不多的剧烈运动了。
季初夏就像一只刚睡醒的小猫,正在伸着懒腰。腰部不自觉地凹陷,床单上的细腻乳肉被勒出一片。
更要命的是她臀上那不过轻轻一下,连半点责怪意思都没有,却无比清晰的巴掌红痕。
眼前的景象让莫叶生的眼浓重如雾。
他伸出手帮着渐渐越来越下沉、快要坚持不住的小猫撑起了肚子。
巨大的鸡巴在她臀肉磨蹭,此刻敏感至极的季初夏甚至能感觉到它盘旋着的静脉在跳动。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边,低哑的嗓音令人鸡皮疙瘩都不自觉立起:“这就累了吗?”。
居然连莫叶生这个冰块也热了起来,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一些汗。
或者说、不是汗。
季初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手上的不明液体是什么,颇为嫌弃地凭着本能侧过一些头。
莫叶生短促地笑了一声,在猝不及防间掐住她下巴,食指描着她微微撅起却紧紧闭着的唇。
她不是不想回答,只是真的有点怕莫叶生把手指插进来。
虽然是自己的东西,不过让清醒的自己品尝也实在太过羞耻。
没得到回答的男人也不着急,修长的手指从唇珠游离到唇谷,最后停在唇角。
下半身早已被蹭得水光淋漓的龟头,在季初夏紧张地盯着他手指的时候“ 不经意”地蹭进去一些。
即使是四分之一不到的长度,也足以让不设防的季初夏轻轻呻吟出声。
“抱歉。”
明明莫叶生连带着笑意盈盈的脸都毫无“抱歉”之意。
季初夏皱起鼻尖,想说“混蛋“却又被不上不下的痒意惹得一声都发不出来,只能略带恼怒地咬了他的指尖。
莫叶生愣了一下,季初夏简直想哭。
结果还是尝到了。
她的唇就像剥了皮后可以吸出蜜汁的水蜜桃,在她紧张时候的小习惯舔下唇,也因染上水汽而即时停了下来。
呼吸声又渐渐乱了,莫叶生钳住她小巧的下巴眯了眯眼,整根没入的同时,微凉的唇吻在了她不自主张开的嘴角。
她嫌弃,莫叶生却好像在喝什么琼浆玉液。
季初夏睫毛簌簌颤动,她这才知道什么叫有口难言。
她整个人都像一只块融化了的年糕一般,所有的力气都靠着腰间那有力的手掌支撑着。
季初夏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轻柔的吻几乎只持续了几秒钟就被卷入唇舌的追逐纠缠。
她只好用撑着也没什么意义了的手臂,胡乱地去摸莫叶生的手,却被早就知道那般看也不看地反手抓在手心。
她想叫他慢点。
莫叶生对季初夏精彩纷呈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一些,松开她被蹂躏得通红的唇。
“ 宝宝,你摸到我了。”
季初夏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被捅破了。嘴终于找回处置权后却傻傻地连舌头都忘了放回原处。
一部分的智商被肚皮上那微微凸起的东西吓得慢慢归零,另外一部分自然是被无法言喻的快感给拉成了负数。
她感觉不到热了,感觉不到自己屁股上还有一些火辣辣的残留痛感了。
年糕彻底被煮化了。
她目光涣散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居高临下地同样回看自己的莫叶生。
从这个眼神起,一切都走向了更失控的方向。
莫叶生就像安静蛰伏了许久的火山,熔岩突破了地壳的薄弱点,喷涌而出。
“ 啊………”
季初夏还沉浸在刚刚结束的高潮里,意识还未归位的时候就被莫叶生转回了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
他抬起季初夏的一只脚放在肩上,侧头极快地亲吻几下。
季初夏瑟缩了一下,这样轻柔的吻反倒让她有种暴风雨前夕的感觉。
可是实在太爽了,哪怕这几年她夜里生理本能的自慰,好像都比不上这毫无由头的一吻。
哪怕她看不清轮廓清晰的侧脸的表情,可他脖子边冒出的青筋,昭示着看似随意的他应该也好过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