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咸屈起一条腿,腰身劲瘦,细白的手骨附在腰间,并不扭捏作态,缓缓地解开腰带。
腰带松了,宽袍就散了,衣襟前隐隐袒露出雪白的肌肤,他面上仍一片淡然,继续向下,一寸寸将下衣挑开来。
两条紧实的腿间,是微微昂首的一根。
原来这兰芝玉树的人,那处也是这般丑。
公主毫不掩饰自己的雀跃,咽了咽口水,爬过去,触了一下那肉团,滑腻腻的手感,在碰到异物后,又膨胀了许多,铃口渗出一丝清液。
她惊奇道:“哇……好像又涨大了许多。”
紫红肿胀,与旁侧雪脂般的腿肉形成鲜明的对比。
姚咸支起上身,声音含笑,又夹杂几分晦暗,“傻姑娘,男子此处若是不硬起,怎么进得去?”
良芷抬头去瞧他。
曾经的晏晏公子,止于远观,如今近在眼前。
衣襟半解,神情悱恻。
平日里总带着冷意的眉眼,只沾了一丁点的欲,就比往日生动百倍不止。
良芷禁不住想起手再摸,指弯堪堪圈住,姚咸便靠过来,大手套上她的,“握住。”
棒身包在手中,筋脉虬劲,渐渐涨到一只手都扶不住了。
姚咸眼底渐渐浮起晦暗,他引着她上下套弄,掌肉生疏地刮过肉刃,越用力,喉间似有压抑之声传出。
套弄百下,良芷皱起眉来,“手好累……”
姚咸死死裹着她的手,并不言语,又是几十下后,身子猛地绷紧了,窄腰微挺,火烫的物件在手中突突弹了两下。
良芷失手,随着一身闷哼,精液飞溅到她脸上。
姚咸轻轻喘着,松开她,一手撑在床沿上。
公主下意识摸脸上的白浊,湿滑的,她嗅到一股膻腥的味道,她举起手,舔了一口,随即皱眉,“味道好怪。”
“别吃。”姚咸白玉般的面色隐隐潮红,瞧着公主面上还有许多乳白的体液,属于他的体液。
真是淫靡至极。
他依过去,踮起她的下巴,亲手揩去白浊,问:“公主有没有做过这种事?”
公主立刻想到了暖春阁,她歪头,说算有吧。
他问:“感觉如何?”
公主说不太愉快。
他不再说话,长身扑了过来,衔过她的唇瓣要继续吻她。
这次的吻很柔很舒服,她双手下意识勾住他的颈脖,将唇送过去。
吻着,姚咸的手逐渐游离到她腰间,去摸她的衣物。
良芷别过脸,说:“不行!”
“为何?”
良芷支支吾吾:“我,我四姐她才……总之不行!”说着爬床要跑路。
姚咸拉住她,从后头压上来,说:“四公主既已出嫁,就不会再与我有瓜葛。”
轻盈的吻点到后颈处,微凉的手圈住她的,引着她停到那硬邦邦的一处,嗓音低沉,似在诱惑,又似在请求,“公主如此,可要负责啊。”
“可是……”
“我如今是公主的人了,公主怎么先忘了?”
那夜的欢情和快意被唤了起来,公主有点心动,又唾弃自己骨子里的浪荡。
她想起阿公说过,人要直视自己的欲望。
她承认自己是个俗人,而且还是个心肠软的俗人。
于是她小声问:“要如何做?”
姚咸思索片刻,“如此便好。”
他长臂往腰上一揽,严密地覆上来,以肩压上去,让良芷弯折跪在床上,然后就着姿势,伸手抽走她的腰带。
亵裤褪下去堆到膝盖处,罗裙底下成空的,一只清瘦的手撩起来,下半身轻而易嵌进去。
两人上身的衣物的交缠,底下都是赤条条的一片,他一手托着她盈盈的腰,一手直直往腿心去,礼尚往来,用指尖在柔嫩处搅出丝来。
腿心被指骨搅得湿答答的,公主身体热起来,有什么记忆被唤了起来,禁不住拱起身子,“唔,难受。”
汁水掺搅,指间只在蜜出厮磨了一番,便抽走了,却是换了另一物贴上去。
他的身上很凉,即使是最热的天也是凉的,那处却是灼热异常,一贴上去,就如冷剑寻到了最合的鞘,天衣无缝的契合。
微凉的手握住臀肉,卡着缝口前后推移,时不时戳弄的内里的红核,撞出小块凹陷的窝,
浪涌迭沓,花径里渐渐涌出细腻的水沫。
公主微张着嘴。她不敢逃,抓着被衾,手臂轻轻颤抖。
心头的火灼灼燃烧,快意一点一点被唤起,卷上来,沉下去。
地动山摇。
腰身在掌中颤抖,弓着背不断往前逃,他摁在她的耻骨处,不断撞击,弯颈在她脖子上狠吮一口,留了一朵花痕。
公主根本无暇顾及着万分之一的刺痛,下身如被烈火炙烤一般,往上烧到脑门,张口漏出一声支离破碎的呻吟:“不行了……”
他知道她快到了,于是松开精关,要同她一起去。
公主淋漓尖叫一声,随后整个人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