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射,这时就没想起换套,扶着鸡巴根部干进康晓京身体里。
康晓京抖了一下,想到昨晚胡思然的表现,他比邢达翊可要年轻五六岁,但力度技巧却远远不及他,连体力恐怕都不能相比。对胡思然最后一丝留恋也散去了。她抱紧邢达翊,美妙的滋味一阵高过一阵,她大声地呻吟起来。
“好舒服……大鸡巴要……操死了~把我的水都操出来……”
裴音靠在床边,懒洋洋地,听这丫头发浪,不由笑了。她爬过来,体贴地将康晓京的碎发拨到耳后,这张芭比状的精致小脸全是欲望,康晓京爽得都要翻白眼,叫得嘴都合不上,口水都被干出来。
“骚货。”裴音像灰姑娘的恶毒继母一样,露出揶揄的笑容。指尖怜惜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弯腰亲她的额头和耳垂。
康晓京痴痴地笑。
邢达翊目光追着裴音,身下不觉没控制住力道,狠狠地撞了几下,康晓京又痛又爽,双腿盘在他劲瘦的腰上,媚声道:“你要把人家操死了……”
邢达翊放缓力道,想吸引裴音注意力,“宝贝,你坐晓京脸上。”
康晓京这时全听身上男人的安排,她松开紧搂着邢达翊的手臂,让邢达翊站直,自己躺到床上,跟着叫道:“对,坐晓京脸上~啊……”
裴音也不是扭捏的性格,直起腰,挪到康晓京脑袋边,面对着邢达翊,缓缓地鸭子坐下。
水光淋淋的小穴盖到精致小脸儿上,还带着男人浓郁的鸡巴滋味,康晓京嗅了一大口,抱着裴音的大腿,舌头伸直,模仿着肉棒,伸进被操过两次的小穴里,扣挖品尝,裴音叹息着,双手撑在身后维持着平衡,倒便宜了邢达翊,将她里里外外都打量了个遍。
康晓京没忘了那颗圆溜溜的豆子,邢达翊每操她一下,她就抿一口裴音的阴蒂,或者舔吸一次,三人成了个和谐有序的性爱关系。
康晓京敏感点也很好找,邢达翊不费力地就摸清了她,现下他快速攻击着,好叫康晓京彻底丢盔弃甲一次,她耍赖般要一起上床,他总得好好给人家一个痛快不是。
裴音这厢也受不住了,康晓京舌头狡猾得跟泥鳅一样,她已潮吹了两次,身体已有高潮的记忆,现下轻易地又要复制一次。邢达翊眼看着那颗高高翘头的豆子被舔含玩弄得又肿大了一圈,可想而知女人快爽翻到何种地步。这么淫荡又敏感的身子,定是有人孜孜不倦地浇灌调教出的。他越想越吃味,目光死死地盯着裴音,在她尖叫着挺腰潮吹时,终是挺着胯,结结实实地在康晓京穴内射了。
之前裴音还克制着力道,防止压到康晓京,喷水时自然管不了太多,软着身坐在她脸上,晶亮的水花淅淅沥沥,喷完一股,还有一股。
康晓京差点窒息,偏偏邢达翊也要高潮,冲刺的速度一块,在窒息中无疑放大了爽感,康晓京蹬着腿儿,濒临失控地到了,穴口翕张着,淫水溅出。
三人竟然一起到了。
裴音无力地翻身下去,滩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喘息。
回过头,康晓京双眼失神,时不时颤抖一下,还沉浸在快感里。只是脸上湿漉漉的,有泪水,但更多的是裴音的淫水。
水娃裴音亲了亲康晓京嘴角,全是自己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