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发出淫秽之声,尤父母在隔壁,更不可叫秽声入耳半分。你做得很好。”
他插进她身体的力道加重,陈玞下意识闷哼出声,覃隐捂住她的嘴。
“这可不行。”拿开手接着道,“夫妻敦伦,二人形容不可猥腻,不可狎亵,妻平躺,手脚自然平放,膝盖可弯曲,夫伏于其上,房事节制不可用力过度。”
“若有靡靡交合声,是大不韪,淫者,乱也,为家风所不齿。”
陈玞被他摁着手脚,摆成他说的那样,小嘴不会说话,光会呼吸了,眼尾浮出一圈氲红,眼睛湿漉漉的。肚子里面的凶器像要把腹内的软泬捣烂,退出去又刺戳进来,退出去又刺戳进来,掌控着节奏,以稳定的频率碾过每一寸嫩肉。
摁着她腿根的力道变重,几个凶猛的冲击后,马眼死死顶在宫口花心处,一股浓精浇进了她撞开的宫胞,她被人侵犯了,从里到外都狎弄得彻彻底底。
他一抽出,紧合闭拢的嫩肉就把水和精液一起挤得逼出流下,滴到满床都是,她泬口冒着泡的浓稠白液混浊泥泞。他下床,去到旁边另一张空床,放下罗帐。没有帮她清理,没有多余温情,没有一句安抚。她只好自己夹着被褥擦了擦。
她太累,身上难受也只能明天再洗,翻过身,也不再有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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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玞
清晓近帘,陈玞从床上坐起,低头就看见自己下体狼藉。他分明没有很粗暴,没有到处留下吻痕,也没有掐紫淤青,开始时的温和谦逊,彬彬有礼,让她一度怀疑他可能要在床上边肏她边问“叫什么名字”“家里有些什么人”。
他只是没有给她好心善后,她夹着腿心湿腻,捡起地上衣服一件件套上。覃隐走了,为官者入朝不得迟误,走时都特意轻手轻脚掩上房门不吵醒她,待人接物向来如此。
白芜秀带着侍婢推门进来,脸上笑靥如花:“翡玉公子交代的不到正午别来打扰,说自个昨晚没注意控制有失分寸……公子就是会心疼人,给他破身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扶着她两边胳膊打量她苍白小脸,“哟,这怎么不高兴呢,是不是翡玉公子没把你赎出去呀,他说他有事先走,晚点再来。妈妈虽只做了你一天的妈妈,也是舍不得的……”
陈玞一张嘴,嗓子干涩得厉害:“确定他不是只想折磨我而已吗?”
“说什么呢,”白芜秀轻责道,“问问之前被他开过苞的姑娘,哪个不是夸他技术好,体贴细致耐心,没个伤着也没有疼的,就你这儿估计是多喝了点酒,不是主观意愿上的。”
陈玞没有话说了,他要把她赎出去,就赶紧溜吧,此生别再相见。
白芜秀还想安抚她几句,刚成人的小姑娘都有点想不开,牵着她在床边坐下:“那翡玉公子多温柔,有次我还听见他给姑娘说哭了,第二天他给她赎身还顺带解决了她爹冤案入狱的事情。你要有什么困难你就跟他说,抓住机会呀,翡玉公子不睡脱籍良人的……”
……还真就边肏边谈心,菩萨下凡,救苦救难了是吗。
“把伎女赎出去后他就不会再碰了?”
陈玞心里一紧,他今天不以往常惯例早晨就带出去,难道是想再来第二次?
“嬷嬷,”她反握住她的手,“昨天说的,我自己赎身,自己赎身行吗,我有钱。”
“十个小姑娘九个都说自己是被卖的,你不知道我买你花了多少银子。”白芜秀轻蔑一笑,“没见到钱,说这些都是废的。实话告诉你吧,要是覃公子不带你走,你自己就能慢慢体会这营生来钱快的好了,出去也是继续干这个。”
陈玞心狠狠往下沉,难道他不是只折磨她一晚,而是要她永久留在这儿?
有侍女跑进来,在白芜秀跟前道:“翡玉公子的账目加了,户头赎身钱刚到。”
白芜秀笑逐颜开:“哎哟喂,就是讲信用,”拍着陈玞手背,“我就说他没忘记你,你也别担心了,翡玉公子哪能区别对待呀,你就想怎么感谢他吧!”
白芜秀让她休息,说覃府的马车会来接,送她回家或想去的地方。她一觉睡到夕阳渐昏,不见放她走,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白芜秀进来道:“翡玉公子说不派马车来接了,叫你自己走,但我一合计账目上的数不对,赎你还缺一笔,你自己把那部分补上吧。”
这明显是她说她有钱,坐地起价,陈玞爬起来就要骂,但她动一下,就肌肉酸痛,小腹酥痒,浑身像要烧起来一般。
淦,她想起来了,醒来口渴,就喝了一口茶。那茶昨天被她下了药……
白芜秀见她突然张大嘴死鱼一样喘息,湿汗泌额,立即派人去叫郎中,“等等!”又跺脚道,“这笔钱不能算在我们头上……去问翡玉公子,他赎的这人还要不要。”
不要就给她扔草丛里了,反正不会花钱给她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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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来了之后,屏退所有人,她已经难受到弓背蜷缩,缓解不了的难挨快感一阵阵冲击流窜在体内,处处发痒,又处处都得不到满足,死咬枕巾落泪。
虚汗但不高热,不需捂汗,覃隐一见她这样就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