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板凳,在旁边看着。
她被骂得狗血淋头,委屈到哭,还分心瞪一眼乐得开怀的我。
“谁能想到这样的人是个草包。”他对他惨无人道的行径做出解释,“我实在不能忍。”
“也许她只是有才能不能发挥在这方面。”我说。
“你总是善解人意,又会说话,她不行。”他笑道。
她也不必,又不用像我这样四处周旋,要讨好的男人也没有。
——主动讨好的没有,只有被动讨好时才会虚情假意。
有一天,他观察了我俩的相处模式很久后,突然道:“我知道她为什么讨厌你了。”
我问为什么,他道:“她吃你的醋,因为我。”
什么?这什么逻辑关系?
“我重视你,不重视她,她嫉妒你,就疯狂讨厌你。”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行吗。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他斟酌用词,“你是我的贤内助,左膀右臂,她是我的姬妾,我有时会宠她,但她心里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你这个比方很不恰当,还让人有点不爽。
“她还在想帮你做事是吗?”我问。
“她想跟你一较高下。”他笑。
我问比如呢?
“她对当朝大臣中某些人的习性了如指掌,胜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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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去给她送药,她在翻一本政史,眼皮都不抬一下。
停顿数息,语气尽量平稳:“颐殊,别再动用崇任东暗部的力量。”
现在不是用他们的时候,只会连累他们。
他对她起疑防备事小,顺藤摸瓜揪出付箬和崇任东留下的辛辛苦苦建立的暗部事大,一旦扯出线头,后面不可抑制地拖泥带出水,全军覆没。
“我没有动。”她说,“你的东西我只用过一次。”
我手按在案上:“但你在向谌辛焕提供来自暗网的情报和消息不是吗?”
“我没有!”她抬头跟我直视,眼神又冷又锐,“怎么,是怕我的作用超过你,谌辛焕不再重用你,为你供香似的给予好处了?”
我呼吸停止,终于明白谌辛焕的话。
“你为什么,一定,要,帮他。”我吐出叁个重音才顺完这口气。
“奇怪,你能帮我为什么不能帮?”
那你他妈说什么侍别人的寝会死?
既然都帮到这份上,帮到睡一张床不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