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要去寻找,还有终身要去托付,抛开这些,束缚住你的这些。既然不想管,不如快刀斩乱麻。”
“我找不到了,”他说,“原本该走的路,我回不去了。”
倒像是被我害惨了似的。
我没有那样的意愿,没有要害任何人,包括我父亲。
他看我不争气地红了眼眶,可能些许愧疚,于心不忍:“就叁次,我没那么弱,这就被打败。”他站起来,转身离开,“你也不需替我遗憾,自己选的,少时,勿令事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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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次,到底什么叁次,好像只对他自己有意义,我根本无所谓。但他觉得不立下白纸黑字的条款规矩好像不足以取信于人,总之,他把契约拿到我面前来时,我是整个叹为观止,惊掉下巴。
一、不得做出损害对方利益之事。若无意中造成伤害,视情节严重程度做出惩罚,由被伤害方选择是否原谅。二、若乙方做错事,态度必须服软,可采取撒娇、求情、讨好等……
等等等等,“撒娇什么玩意儿?”我把纸扔到地上。
好像在驯什么动物。比如狗。
“捡起来。”他神闲气定,不痛不痒地命令道。
本来好好赏月遇到你这么个狗东西破坏心情,我还真是幸运。
院子里没有别人,我要现在把他分尸,没有人会注意到,就是蝉鸣叫得凄厉一些罢了。
先忍。我压着脾气:“你不能要求一些,不存在的,或者学不会的,东西。”
“怎么学不会?你不是最擅长演戏?”
没你擅长。
“你不嫌恶心?”这是另一个终究问题。
他手指点在石桌上,“这一点主要是为我考虑,很多事你态度好一点,我办事情的心情愉快一些,不至于被你气出病来。”
我什么态度不好?什么态度不好?不,我就是态度不好,怎么?
先前他来找我,说有点事要谈,我就说:“你先道歉。”
他大惑不解,“我道什么歉?”
那没得谈。
看我起身要走,他拽住我:“好好,我道歉。”
心不诚。但没所谓。我往前靠近,“说说你哪里错了?”
他嘴角抽动,“……我错了?”
“你错了。”
“不该说你人品有问题……”
“还有呢?”
“还有什么?”
“没给我煮面。”
“这个也算?”
可是我真的很饿啊。
“尹辗说一天一顿,你怎么不试试?”
别的都好说,饿肚子我真的很想哭。
他投降,“好好,一会儿给你煮。现在可以听我说话了吧?”
“不行。”我把脸埋进臂弯,捂住耳朵。
“还想怎样?”
“我要养一只动物。”我想了想,“一个人被关太寂寞了。”
他揶揄道,“你不是早该习惯了嘛。”
行,这是谈条件的态度。
看我往旁边转过去,他忙道:“行。”
我接着说,“还要出去玩。”
“养动物和出去玩你选一个。”
“不,两个都要。”
“哪有这样的……”
“两个都要。”
“有完没完?”
“两个都要。”我坚持。
他缴械投降,“好吧。”
我抬起头,端坐起来,“想说什么你可以说了。”
“我想过了,要做成这件事,必须要取得你的信任。”他摆出一纸不平等条约,“这张契约,你签下我才可采取进一步行动。”
那时我就该把纸撕了,而不是通看一遍,那才叫态度不好。
“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签,要么死,你自己选吧。”
不得了了,他居然人身威胁。
我像是吃素长大的?
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好像急着摆脱我,是为何?”
“是,我可能要娶曹大人的女儿。”
我愣了一下。
“娶妻之后没时间跟你耗。”
“那该恭喜你了?”
“不用,你别作死我就谢天谢地。”
相顾无言。一阵电石火光之后,“好,我签。”
提笔一挥,洋洋洒洒签下大名。
“当作送你的新婚礼,莫忘了给我请柬。”
我签完,他道,“没有。”
后知后觉地反应,“你说假的?”
他耸肩,“承让。”
现在就是很后悔,后悔怎么不在他把那破纸递过来的时候给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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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翡玉办事的效率向来很高,不意外那么多大人喜欢差使他。才隔日,就命仟儿提着狗篮过来,让我挑选。都是纯种田园土狗,说很配得上我的气质。看在奶狗可爱的份上不与他计较,惟有一只恹恹地趴着。
“这只……”仟儿疑惑道,“不知怎地,公子就一并带回来了。”
原来这只小狗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