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寻味,好的还在后头呢。咱家啊,先把拿不出手的摆出来,好做个抛砖引玉。晗儿,暄儿,还不出来给大家见见,让各位认识一下。”
此言一出,底下就炸开了锅。长公主正席左右两边的木亭里,分别传出两道男声女声。
“知道了,皇姑姑。”
“是,姑姑。”
左边出来的年轻人,颀身玉立,棱角分明,白璧微瑕,俊逸无双。少年眉眼含笑,朗朗日月,慵懒自得,王者之气。
简单说来就是这个人长得很帅,站得很痞。
右边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先是一只纤细玉手,轻轻拨开珠帘,探出头来,露出一双美目。等站到众人面前时,众人惊叹不已。
面容姣好,五官精致,身形修长,肤白如雪。亭亭玉立,端庄优雅,高贵冷艳,傲雪凌霜。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双手,洁白如玉,皓腕如霜。
转头看向严廷艾,他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不曾移开过,严大人看着他这痴情儿子连连摇头,问我道:“公子今日一见,觉得宣齐公主如何?”
我思酌一番道:“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公主虽不算得上绝色,却别有魅力。美人之中位列中上,以气质取胜,但心高气傲,孤芳自赏,给人距离太远,触及不到的感觉。恐怕恃才傲物,一般人都不放在眼里,难以接近。”
严公子开始听到我称赞他的心上人欣喜不已,越听越惆怅,听到后面十分忧郁,“看来,我的希望很渺茫了。”
我笑笑,“严兄说这话太早,这样就轻言放弃,如何算得上真爱,至少要让对方得知你的心意,何况你自身并不差,不要妄自菲薄,你又不是公主,不努力一把怎么知道?”
“覃公子不必再安慰我了,多谢你的好意,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有自知之明,公主看不上我很正常。有眼睛的人都看出公主有多完美,我配不上她。本来就是我奢望太多,如今尽早面对现实,也是好事。”
严大人厉声道:“亏我平时怎么教导你的,有抱负的男人就该有野心,有野心的男人就应当有追求!还没上战场就丢盔弃甲败下阵来,不管配不配得上公主,都不配当我严家的男儿。”
虽说严大人是想激励严公子……但老实说我也没什么抱负,没什么野心,对于我们这种早就丢了包袱一身轻的人来说是没什么用的。
我倒了一杯茶给他,“其实你看到的,不过是这杯底菊花,隔着雾气和水面看不清,茶水荡漾着,香气四溢,仿佛用这杯子喝的茶都不一样,好喝得去了,其实不然。你自己平添了许多幻象,赋予了很多她原本没有的属性。人哪有什么完美,不过是你喜欢罢了。”
他转头看着我,“你的意思是,我还有希望?”
我回看着他,“只要你愿意相信我,我便助你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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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相完毕。长公主又道,“诸位公子小姐各有一技之长,希望不要吝啬,大胆展示自己的才艺。我家晗儿,暄儿先带个头,为各位献丑了。”
睿顼王半躺在长椅上,帘子遮住看不清面容,却听得懒洋洋的声音道,“大家都知道,太子晗善舞剑,宣齐公主善抚琴,今日让他们表演这些平日里玩得多的,岂不叫人看腻了。听闻太子最近琴艺有所长进,暄儿又新学了舞,不如让他俩一个抚琴,一个以舞做伴,为我们来一段可好?”
底下一片叫好声,掌声雷动。婢女搬出一把琴一把椅子来,太子闲闲地走过去,大刺刺地一掀衣袍坐下。宣齐公主姿态优雅,一抬头,雪白的脖颈一扬,举手投足,恰到好处,犹如一只高贵的天鹅一般。
琴声响起,公主也随之而动。翩若惊龙,矫若惊鸿。严公子目不转睛地看着,爱慕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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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钻出木亭,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唤道:“椎史,出来。”
椎史应了一声,从树上翻下来,不耐烦地道:“干嘛?”
“你主子是不是说过让你暂时为我所用?”
“是啊。”
“那好,发挥你作用的时候到了。”
“我可以帮你做事,但你不要以为我就是你的……”
“下一个就到面具人登场了,在那之前,你去告诉长公主,尹大人要见她,看到是你,她不会有疑。等面具人说完故事后,把这个放到他茶水里。”我从手链的珠子上取下一颗,“我在其中一间客房里准备了一套衣服,把他放到那一间,再把衣服换上。”
他看着手心里的药丸狐疑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每次都会问尹辗,你要做什么吗?”
他不说话了。
我转身离开,回头叮嘱他道,“如果有必要,给他下点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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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殊
院子里有口枯井,我趴在井边向下望,若常年干涸,底部应该枯烂龟裂,缝隙中长出杂草野花。但是它没有,我摸了一把井边的泥土,柔软湿润,还有青苔附着。说明这井刚枯不久。
难道这井水还像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