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c哥哥,你这样看我干嘛,我会怕的。”
她下巴被掐着动不得,被迫是仰的姿势,阿蘅多少有些欺软怕硬的,见哥哥沉着脸不说话,又试图将目光转向了弟弟,“礼仔,你快把eric拉走,我脖子好酸,头也好痛,我困了,我要睡觉。”
她刻意将声线放低了些,像是很怕似的,眼里还打转着眼泪,“弟弟,你不爱我了吗?为什么不帮我?我——啊!”
她人都傻了,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就当着何之礼的面,何之晟这个疯子竟然敢上她?
“你有病啊,变态,不知廉耻!”
萧之蘅不知是气得还是羞,脸涨得通红,扭着腰要躲,而何之礼许是也没反应来,呆愣愣地看着。
“我有病你第一天知道吗?我就是不知廉耻,所以才敢把亲妹摁床上肏。你不是也很兴奋,水一直流的,刚才的话不是很爱讲,现在干嘛不说!”
“呃……好涨,哥哥……”
“涨还夹这么紧,欠操。”
她被抱着跨坐在何之晟的腿上,彻底将整根阴茎吃进穴里,待适应了后,她反倒没觉得难受了,逐渐也尝到了些甜头,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虚虚搭着哥哥身上,粘着体液的阴囊随着不断的抽插而拍打着女孩的阴户。
“嗯……你做什么?”
“别动。”
何之礼一手锢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揉着她的胸。
“你,你,别咬我啊,好痛——eric,你慢点!”
“妹妹还能分心的,看来就是不够爽,啊,我还没 吃药呢,一会我就多吃点,我们今晚不要睡。”
说不记仇是假的,他还没这么大度的轻松放下。
“礼仔,哥哥发疯了……啊……你把哥哥拉走,嗯啊……不要了……我不笑你了,好不好……”
她捂着嘴抽嗒嗒的在哭,灯光下的肌肤泛着浅浅的粉,白腻的乳上布着一个个的红印子与指痕。
“好可怜,姐姐很难受吗?”
何之礼拨开她因为汗水打湿而沾在脸上的头发,很怜惜的,食指摩挲着她泛红的眼角,“你是不是跟个俄国的男生出去玩了,还吃法餐,好吃吗?”
“胡说!”萧之蘅吓得头皮发麻,阴道也下意识地紧了紧,夹得何之晟差点射了。
“嘶——你心虚什么,看来是真的?你又给我去乱玩, 你怎么这样不听话!”何之晟气得抬手在她屁股上啪啪啪地打了几下,“从小到大,男的女的,只要好看的你就喜欢,什么人都要玩,啊?人家害你知不知呀!”
“我就要,为什么我不能玩?丑的谁要,我看了都觉得晦气!”
“你就是不长脑子,欠操!”
“你才欠操……哥哥就是神经病,蠢货……呜,你慢点好不好……嗯啊,我不骂,不骂你……”
“还吃不吃法餐?”
何之礼冷眼在一边问她,“这么爱吃,今天让你吃个够。”
“不吃了,不吃了……”
阿蘅被肏得又一次高潮,大滩大滩的淫水浇了下来,淋在哥哥的龟头上,而何之晟也到了极限,赶忙抽出性器,将灼热的阳精也在外面。
“累不累?”
何之礼接过她抱在怀里,“困了吗?”
“我想洗澡……”
他要亲,萧之蘅偏过脸躲开了,身上粘腻腻的,头发好像也沾着脏东西。
“我有点饿了,你让人给我煮东西吃。”
阿蘅本想踢他一脚的,可发现自己手脚软绵绵的发酸。
“你要吃什么,我给你煮面。”
何之晟靠着床缓了会,听妹妹说饿了,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冰箱里还有青菜,给你放一点?”
“谁要吃你的面,难吃死了。”
“那肯定没法餐好吃,人家是米其林大厨,专业的。”
何之晟冷笑着起身,“一会煮好我叫你,看着点时间,别做过头了。”
“什么过头,你又疯癫说鬼话。”
萧之蘅没听懂他的意思,见哥哥走了,便推了推何之礼,“我要洗澡,没力气了,你抱我。”
“看来你还有力气。”
神经病。
萧之蘅没好气地骂他,“你管我有没力气,我要洗澡,快点,慢吞吞的,你要是给我做工人,我让你卷铺盖滚!”
她对何之礼是从不客气的,小时候仗着人家不爱说话,于是将人当做小奴工使,何之晟要在倒是没太过分,若只有两姊弟一块,那阿蘅便是想尽办法去作弄。长大了是好一点,但也只因为是在何之礼那占不到便宜了,自己反倒吃了暗亏。
萧之蘅这人的性格是很恶劣的,爱把人当做猫狗逗弄着玩,恶意倒是没有,可心思也不见得是好。她眼里只有自己,装不下别人。若非何之晟是她孪生哥哥,她必然也会用个等死的病痨鬼来笑他。
“我不想吃eric的面,你让他倒了,然后给我点外卖吃。我要吃披萨,比eric的什么面条好吃多了,给我手机,我现在就点——你干嘛!”
“你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