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在床的中央。她呆呆地看着我赤裸着身体做性交的准备工作,红色从她的耳根发散。
“你……唔!”
我吻住她的嘴唇,同时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相当迅速地扯下她的裤子,她随之而来的惊呼声被严严实实的堵在了喉咙里。褪下她的内裤时,果然没发现任何为生理期准备的防护措施。我停下了亲吻,将那条一半都湿透了的灰色内裤提了起来,笑着在她面前晃了晃。黑暗中能见度非常低,但足够近的距离让彼此的动作和脸的轮廓并不模糊。意乱情迷的她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找回一点清醒,羞赧的嫣红和动情的酡红在她的脸颊上纠缠,难分彼此。她沉默了几秒,终于像是发狠般地说出一句,“对,我说谎,我想见你,你满意了吧。”
一声带着笑意的气息从我的鼻子轻轻呼出。
我直起身,为了头不碰到天花板我只能身体向她倾斜,这样的姿势让我不得不将胸送到了她的面前,她的眼神半晌不肯挪开。
我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并抱着左边大腿向着她的腿心缓缓坐了下去。
“江雪寒,这个姿势——啊!”
我忍不住喟叹一声。
彼此最私密的地方紧紧贴合在一起,甚至仅有的一些细微的缝隙也被她流出的液体填满,这一刻我和她仿佛正在被彼此的下面的高温融化,即将重新浇筑成一个整体。我俯视着魏佳宁的脸,她的眼神已经有些空白;而当我的腰猛地发力,下身开始撞击她潺潺流水的泉眼时,我看到那片空白由一个被欲望点燃的灵魂重新填满。
肉体在粘液中碰撞的声音里,悄然混进这老旧的铁架床痛苦的呻吟。魏佳宁一手拽着床单,一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修得精致漂亮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看向天花板的眼睛满是无助。掀起来一半露出腹部的t恤下胸脯剧烈的起伏,看上去就在缺氧的边缘,但她为了不发出声音,仍固执地不拿开她的手。
我加快顶撞她的速度,同时一只手轻轻伸向她紧绷的手臂。
“现在没有人,叫出来。”我也喘息着,嗓音沙哑。
她本来还犹豫着,不确定这周围是不是真的没有人,但下一秒便猝不及防地被我几乎有些暴力的动作撞乱了呼吸,一声哭泣般的呻吟溜出她的指缝,她的手彻底卸了防。我顺势将她的手压在旁边,方便更好地用力。
“哈啊……轻点,嗯!会、会被听见的……有人、啊!……会提前回宿舍……”
“轻点怎么让你舒服……”
我低声笑了起来,汗水顺着我的脖颈淌下,一路流过我的身体抵达她的滚烫的肌肤。她像是刚打捞起来的溺水者,贴着湿漉漉碎发的脸因为缺氧而通红。脆弱又易碎的表情,只看一眼就让我兴奋得发抖。
咕唧的水声愈发激烈,她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娃娃在床上被我操得前后耸动,乳房随之摇晃,毫无尊严。喘息急促,她的手臂开始挣扎,胡乱地晃动,腰肢时不时地顶起,抵挡着发疯的快感。
“唔嗯,我,我好像…啊…哈啊…不行了……”
紧接着,她的嘴唇大张,肌肉僵直,抓着床单的手不停发颤,交合处的水骤然变多,将两人的大腿都打湿了大片。我俯视着她,直直盯着她迷茫的眼睛,最敏感的地方以最直接的方式感知着她下体痉挛的频率,而她此时的炙热几乎就要烫伤我。这一刻她不再逃避我的眼神,眼睛里只有彻底的依恋。在我带给她的快感里,她绝对臣服于我。
我紧紧贴着她,直到她的高潮缓缓退去。
“你的水透过我的外套了。”我看了看身下的狼藉,由衷地为魏佳宁这方面的天赋感到讶异。
魏佳宁只是侧着头大口喘息着,眼神还有些涣散。
“我等会儿……自己处理,你的外套我会洗。”
她的声音这时尤为虚弱和温柔,如果不是因为时间不够,我真想立刻进入下一轮。
“别处理了,去我床上睡。”我抽出湿巾替她清理身体。
“不……不用……”她下意识就要拒绝。
“这湿的太多了,你睡在这里会很难受,开了空调之后很可能会感冒。”
听完第一句,魏佳宁的脸就泛起红晕,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
“穿衣服,去我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