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护的花草、贵族榻下调教得千娇百媚的性具,又会不会比从小食不果腹、乞怜摇尾要好?
银荔不知道。她不去假设生命过去可能走向的另一条路线。
往事不可追。
“那我‘母亲的骨灰葬在海上城’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你母亲的骨灰葬在海上城?”郎定河诧异,“我不知道你父亲来过海上城。”
如果他知道她的父母在哪里,早就去见之一面了。
他三言两语讲完了温文尔和她见面时说要告诉她“一些父亲的事情”,银荔还以为他们知道的都一样呢。
“温文尔告诉你的?”他微妙地顿了一下,“海上城的系统独立于军方,我不能确认他信息的真实性。不过他既然是海上城本土世家,应该至少有几分把握,我替你去交涉。”
“交涉”说得也太官方了,一言不合就要开战的样子。银荔摆手,“不,不要紧。我可以等他告诉我。”
几句话的事,为什么要等。
他才不把等待的时间花在讲话上。
“他欺负你了?”郎定河皱起眉,他一收到温故而的私讯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没想到温文尔早早找到了人,又压着消息,还欺负人,“和我回山林城吧。”
“欺负倒说不上。见了他的堂弟堂妹,还见了他妈妈,现在借住他妈家。”银荔笑着说,“他妈妈长得可好看了,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之一。”
“……温文尔母亲在海上城?”他沉默了,“你还住在他母亲家?”
他对海上城了解不多,温文尔广为人知的就是他父亲温故而十九岁把他带回家族后至今单身,他母亲不详,此事是一段秘闻。
没想到原来还在世,还在同一城。
“是啊,他妈妈人很好,很温柔,我很喜欢。”
郎定河低头看自己的餐盘,那两滴泪早早被风干了痕迹。
他父母早已故去,他家里只有他。如果他母亲还在世,她会不会也对他说,很喜欢他母亲。
“我母亲也……”他想说“温柔”,但又想起他母亲郎红绡在他印象里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只好磕磕巴巴地换好词,“人很好,不计较。”
银荔不了解他的家庭情况,对他突然提起自己母亲惑而不解。
想把她带回家,家里没有人了。他曾视之如亲人手足的族人恐怕也不欢迎她。
眉头怎么也放不来。
银荔试着安慰他:“你人也很好,你妈妈肯定也很好。”
差了点意思。他眉头拧得更紧了。
两厢无话又寂静了下去。
面面相觑。
她说:“……不要对我有愧疚。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伤害我的事情也不是你做的,不应该为我受到那么多难过不安。”
亲眼看到她被强暴,怎么可能问心无愧?
郎定河无言以对。
“不要对我有愧。也不要因为愧疚,又为我做出牺牲。”
《教你如何一章速通》狼嗷嗷着
嗷嗷:抓不住机会的毛孩,啧啧,抢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