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面的指缝间来回拉扯,她喘了一声,“哎。”
他故意用手套折磨她细嫩的胸乳。银荔恨恨地跺踩他的军靴,“脱掉手套!”
他不听,两只手一起掐她的乳头,偏头吻住她的嘴。
银荔躲开他的舌头,胸前被残虐得红艳艳, “再不脱就别想继续!”
他不得不遗憾脱下手套,丢到地上。
私人悬浮车里只放了一张黑色的沙发,没有床。
他捧住她的脑袋热吻,按扣她后脑勺的手掌总会不自觉掐到她第七颈椎,ao标记的性腺之地。
银荔咬着他的下唇,含糊地说:“让我给你标记一下。”
他顿住,暗金流动的眼睛看她,“你想咬我的性腺?”
她信誓旦旦:“我保证不会咬坏。”
毕竟她又没有尖牙。据说alpha标记oga的性腺是要用犬齿狠狠插进去,才完成血液层面的标记。
他每次都把她咬得不堪入目,但也从来没有用犬齿刺破过她的皮肤。
银荔推他过沙发,他太高了,这么站着她压根够不上他脖子,悬殊的身高体型也让她们在性事结合要废更多功夫。
除了手套,他的制服还很齐整,领口正正地卡着颈椎。于是他解开整肃的大衣,露出内里的白色衬衫,解开两个扣子,将领口松开,露出在下的颈椎。
他穿着开会专用的白衬衫黑裤的正装,顺便解开袖口,伏在沙发上。
她跨坐在他后背,扯开他的衬衫领子,露出青筋萦绕的脖子,好奇地摸了摸他第七颈椎鼓起的性腺,小小一块,椭圆形,坚硬的。
“咬吧,不会坏的。”
他声音很沉。
好像每次对她说,她不会坏的,也是这样的口吻。
银荔悻悻俯下身学着他往日的口法,先用口水舔湿这一块性腺,再啜起皮肤吮出吻痕,紧接着狠狠用牙叼着咬,最后再轻柔地用口水安抚。
他勃起得很快。不是因为她咬他性腺,只要她触碰他身体的任何部位,他都会硬得很快。只是没想到她会对他的性腺感兴趣。狼族发情的天赋使他无时无刻不在渴求伴侣的爱抚,她正跨坐在他后背,温热的阴部贴着他的背部。
硬得硌牙,盔甲似的。难怪说不会坏。
银荔恨恨地用两排牙的力咬他那一块特殊的器官,磨半天磨不动一点。
她放弃了,口水都干了,她支起身体,穿着被扒开胸乳的衣服往旁边找水喝。
郎定河仔细摸着颈后坚挺的性腺,痒痒的,似乎有些变软。他看不见那里留下了一朵玫瑰花似的吻痕。他只知道他想送她一身吻痕。
她背对他喝水,他走过去,掐住她的腰,俯身舔她的耳朵轮廓,“我很喜欢。”
如果她能一直标记他就更好了。
银荔拍他的手,瞪他一眼,喝水呢别捣乱。
他视若无睹,扒开她的裤子,用西装裤下的阴茎顶她的脊椎。等她无可奈何地放下杯子,他就把她上半身也扣在怀里。
他的皮带也是一级军衔的特质款,皮带扣冰凉地顶她的屁股。
银荔扒拉他的手臂,“不是还没到发情期吗?”
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地嗅,“我们已经十天没见了,我好想你。”
她无奈了。她一直觉得是因为ab之间不能标记,所以他的信息素缺陷总要找个排泄口,导致性欲总很磅礴,随时随地发情期,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做爱的路上。
还能怎么办,银荔幽幽叹了口气,自己找的伴侣,宠着呗。
悬浮车地面铺了两层人造材料的米白色地毯,足够柔软。他迫不及待脱掉她的衣服,让她坐在桌上,碰不到地的双腿大大分开,他自己跪在地面上,给她口交。
他穿着军队的西服,白衬衫的胸前还有独属于一级军衔,左刀右剑中插权柄的徽章。他毅然跪在她下身,双腿张开,鸡巴直直地向上翘起,像对待军事地图一样认真看着她的下体,掐着她的腿根抬高。
他太大,而她又太小,每次都要做好扩张工作。除了她的味道,他什么也不想闻,所以不用润滑剂,是以每次都认真舔开她的阴道,一边扩张,一边攫取她施与的源泉。
她抱着他埋在她下身的头,悠悠地喘,抬起脚掌压在他的胸上,慢慢找准位置,脚趾扣弄他被衬衫保护着的乳头。他的乳头意外的粉,不像她的红褐。
郎定河乳头一痒,麻了一瞬,更凶狠地吸她的阴蒂,抽插她的阴道,报复她的戏弄。
她的穴久经人事,已经不再稚嫩,艳红成熟,尤其被他规训,随着性欲阈值拔高,他更容易让她高潮。
她在高潮前总会下意识地搂紧他的头,自己把下体往他嘴里送,想绞死他舌头的紧致力度。
郎定河舔干净这些穴水,她的脚掌把他规整的衬衫揉皱了,脚趾还有意无意踩他的胸乳。他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皮带扣甩到地毯上钝钝一声。他把健硕的胸乳往她脚上送,像用他的乳头操她的脚趾。
他想用一切办法操遍她全身所有角落,每一个地方都打上自己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