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阿姨只会给我压力。”范思思小声地抱怨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硕大的肉棒将嫩肉肏开,坚硬粗长阳具被包裹着,他抚摸着她凌乱的发丝:“乖再忍忍,之后我保持和你的距离,我妈就不会找你的事了。”
圆滚的龟头抵在花心,小穴剧烈收缩,喷出大股淫液,将先前射进小逼里精液逼出了些,她身子被肏得与软软的。
“乖又爽了是不是很想让哥哥肏你告诉我舍得离开我吗啊?”
他抽送的速度比先前慢了些,干得又深又重,龟头抵在子宫口旋转,粗硕的肉棒将小穴塞得满满的,摩擦产生的强烈快感,她觉得要爽死在他的身下了。
他执着地想要听到她的回答,研磨穴心,磨蹭着软肉,她拱起身子,腿分的更开,让他进入的更深。
“乖不要沉默遇到事情说出来就会有解决的办法”
他俯身含住因情欲不住颤动雪乳,舌尖绕弄着乳头,细细的啃咬着:“乖解决不了的哥可以去解决”
他往前顶着,硕大的龟头抵进更深处,捣进花心,撞处汁液。
“啊好深你就知道欺负我我舍不得啊舍不得哥哥啊哥快点啊”
火热的性器将湿滑的嫩穴撑开,媚肉被摩擦得发红,触电般的快感,她忍不住双腿缠住他的腰身,抬臀,迎合着他更深的进入。
淫水弄湿了铺在沙发上的床单,沉宴抱住绵软的身体,唇舌含吮舔弄着她张开的诱人的小唇,揉捏着饱满丰盈的双乳。
“舍不得我就留在我身边我们是公平的,对等的,我爱你,不会因为外界的任何原因放弃你”
挺动的下身在她紧致的甬道里跳动,粗硕的龟头抵在花心用力捣弄,听着他的话,她心中涌出暖流,抓握住他的胳膊:“沉宴”
她也好爱他。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喜欢上了。
或许是他带着她上天台的那个晚上,也可能更早。
青春期的感情纯粹,没有利益纷争,没有权衡利弊,有的只有荷尔蒙分泌时的相互吸引。
她以为自己可以克制住的。
一切不过是她以为。
舌头含卷住她的乳头,吸入口中,舔弄,挑逗。
大肉棒研磨着穴心,喷出的淫水把沙发下的被单彻底弄湿了,小逼紧紧收缩着,她又高潮了。
被沉宴的大肉棒干到了极致的高潮。
沉宴抱着她,窝在沙发里,关掉了电视。
客厅里仅剩下来两人微弱的喘息声。
“怕我抛弃你?把我扔掉就没有这样的担心了?”沉宴摩挲着她后背细嫩的肌肤,“是不是我给你的安全感太少了,你才会这么敏感?”
她窝在他的怀里,贪恋地吸了吸鼻子:“我性格就这样,总是患得患失,抓不住的东西,第一时间想的就是放手。”
他喉头发紧:“除了身份血缘这些我改变不了,其他事情都是有解决办法的,就算是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如同阴沟里的老鼠,只要和乖,都可以。”
她仰了仰头,吻着他的下巴:“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情绪,是不是惹你情绪也不好了?”
“以后不要把心事藏在心里,我爱你这件事说一百遍,不如做一百遍。”
他低头滑过她娇嫩的唇瓣,吻了上去。
她摸了摸他的脸:“就想跟我做爱吗?”
沉宴发现她真的很容易胡思乱想,不由地,他想起最早他强吻她时,她是不是想的都是他在玩弄。
唇舌交错,炙热的呼吸交融。
“我说的做,不是做爱,是为你做事情的做,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会发情的动物吗?”
她舔了舔被他亲吮到微微泛红的唇瓣,努努嘴:“男人不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他扣在她腰上的手用力收紧,捏着软肉,灼热暧昧的气息喷洒而出:“高潮爽到尿的人是我吗?弄湿床单的人是我吗?嗷嗷叫着要快点的人是我吗?”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你不要说了。”
她脸本就烫,被他这样说,脸更红烫了。
他抓住她捂在唇边的手,吻了下手背:“乖要学会接纳自己,做爱时爽就爽,不用忸怩。”
她翻了个身:“睡觉吧。”
沉宴把她捞到怀里:“黄片里的女人怎么叫的,你看过吗?下次哥带乖去开情侣房,对着镜子干你,让你看看你的表情有多淫荡压抑。”
她浑身发热,从被子里露出头,呼吸新鲜空气。
“你最淫荡了,不要再说这些了,你又硬了。”
滚烫的性器贴着她的屁股,他说:“想到你刚才的表情,又欲又骚,高潮时紧紧吸住我,很舒服,哥更舍不得乖离开哥。”
“沉宴。”她喊他。
他吻着她的发顶:“乖。”
“我爱你。”她抓住他的手握住胸前的娇乳,“以后再也不随便说分开了。”
说完分开的那瞬间,伤感涌上心尖,疼得她喘不过气。
如他所说的,她舍不得。
舍不得和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