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事,这样的人你还会喜欢吗?”
方韵的话,她自然听得明明白白。
她和沉宴的感情本身就是摇摇欲坠,岌岌可危的。
只有在做爱的时候,他才会宣告着属于自己的主权。
她的身体,只能属于他的。
她的喜欢是根深蒂固的,对待感情却没有那样的决心。
被方韵说这么两句,她就开始摇摆不定了。
她想着沉宴和别人去看完漫展说不定就对她没兴趣。
想到这,她心脏抽了下,很疼。
她咬唇,点头:“我会和沉宴保持距离的。”
“沉宴是你哥哥,以后要注意,不能这么没礼貌地喊他的名字。”方韵不悦地矫正她的措辞。
范思思心底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在方韵看不到的场合,她和他做爱时喊的都是他的名字。
她很喜欢做爱的时候叫他的名字,他却喜欢她叫他哥哥。
沉宴和方韵没聊多久,拧动范思思房门的门把手,发现她从里面反锁了。
他敲了几下门,没有反应。
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她挂断了。
下意识的,沉宴觉得她是在闹脾气。
“乖,开门。”
她回复的很快:“我睡了。”
“漫展是钱佳佳跟我提过,我没想过跟她一起。”
范思思趴在床上,嗅着被褥上残留的属于他的气息,翻卷着,睡不着。
被他滚烫的身体暖习惯了,突然自己睡,好冷。
她要学会适应,学会习惯,学会释怀。
沉宴继续敲门,消息里渗着威胁:“开门,你不希望他们都上来看我敲你的门吧”
敲门声一下比一下重,就好像敲在了她的心脏上,她很疼。
她光着脚下床,气恼地打开了门。
沉宴反锁上门,从身后拥抱住她:“乖谈过3个男朋友,哥哥都没有生气,我只是跟她聊了几句天,你就生气了。”
他说话的语调委屈,低喃,浅浅的吻落在脖颈上。
“可以吃醋,只是不能把我往外推。”
她身体战栗了下,声音高昂:“我才没有谈3个男朋友!!”
沉宴嘴角漾着浅淡的笑意,将她抱回了床上,褪下裤子,火热的欲望充满着威胁抵在她湿润的穴口:“下午说舍不得我,晚上就不让我进房间,你说说看,你到底想干嘛?”
她绵软的娇躯被他压住,喘息时颤动的乳峰紧贴着他的胸肌,火热的唇舌肆意搅弄,缠着不断躲闪的香舌。
炙热的欲望早已埋入身体,口水顺着激吻流出在唇角,她呼吸困难。
火热的肉棒紧贴着穴肉摩擦,猛进猛出,圆润粗硕的龟头重重地撞在花心上,抵着痉挛的软肉研磨,子宫口被肏开,她头脑眩晕,瘫软无力。
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指,起初还有力气回握回去,最后来交握的力气都没了。
他捧着她的臀发起猛烈的进攻,缠绵的吻狂乱地落下,呼吸灼热:“乖,以后还敢不敢把哥哥关在门外面?”
白嫩的乳房被他玩得泛红,舌头抵在她的喉咙处模拟着身下肏穴的动作,臀瓣的手或轻或重的揉捏。
耳畔时不时传来他灼热的呼吸,暧昧的话如同催情剂。
“乖吃醋,是爱我的表现,哥哥肏乖,也是在爱你。”
她眼圈发红,眼眶里蓄着泪花,求饶:“哥唔我受不了你不要顶了啊”
身体起伏的速度并未随着她的求饶而减缓,反而撞击的更加凶猛。
“肏到乖听话,哥哥就不肏了。”
交缠着的身体发热发烫,她再也没感觉到冷了。
穴肉被插得往外翻,干进子宫里的肉棒狠狠地旋着,硕大的龟头抵在宫口,她的手指被他交缠着,声音愈发深沉,裹着浓浓的情欲:“是我妹妹又能怎么样?别人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们不能给你,我还能给你。”
绵软湿热的花心喷出蜜液,穴肉紧吸着棒身,他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
细白的腿被他大肆分开,腰间如同装了马达般不知疲倦地操弄。
范思思数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他精力格外旺盛,变换着姿势地操她。
好像就真的是为了把她肏到听话。
心里的矫情抵挡不住身体的欢愉,娇软的身体被他轻微碰触,都要到达巅峰。
“我错了哥以后不会那样了沉宴求求你射掉吧”
她实在受不了濒死般的快感了,好像要溺毙在欲海之中。
沉宴含吮住她的小嘴,在她口中搅弄,缠绕,吸吮。
他笑了笑,很痞。
“乖了?”
范思思心里骂了句变态,语气软了些:“嗯以后不会了啊”
他抽送加快,力道加重,撞在宫口柔软处,停歇下来,给她喘气的机会。
连番操弄后,她昂着头躲避着他缠上来的吻,战栗的身体痉挛抽搐。
沉宴感觉交合处涌出一股温热,她的小腹部上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