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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哥哥更好的选择(h)(1 / 2)

比哥哥更好的选择(h)

晚饭本该吃得漫长,可硬是在林昭的狼吞虎咽下缩短了整整一半的时间。等她摸着沉甸甸的肚子钻进车后座,才发现自己的无心之举拯救了加班加到现在的张助理。

怎么又把高级特助当牛使。她红酒喝了两大杯,意识有些不清醒地靠在裴辞的肩膀上。两颊微红,身体发热,心脏更是在狂跳。比起因为坐不稳而吐了一车被裴辞丢下车,显然靠在他身上被他嘲讽要体面得多。

但不知怎的,他今晚格外享受她的粘人。

甚至引导她躺在自己的腿上,拨开她散乱的长发,轻声让她睡吧。那手似有若无地摸着她的耳廓,撩拨一样的痒。

打一巴掌给一颗糖。他裴辞惯用的手段。

罢了,罢了。他开心就好了。林昭存在的意义不就是让裴辞开心吗?起码现在是,在她还清所有债之前是。

车子开得平稳且缓,但林昭却睡不好。因为裴辞在摸她。

手搭在臀部轻轻揉捏着饱满的肉,流连至腰窝又折返,掌心或轻或重地摁着她的小腹,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的炙热温度让人难以心定神宁下来。

林昭颤了颤眼睫,没吱声。裴辞知道她醒了,便肆无忌惮地把人提起来抱到自己的跨上,那硬物抵住柔软的凹陷处,像合适的利刃回到剑鞘。她盈软温暖的一团坐上来,男人被蹭得倒吸一口气。

林昭气得去捂他的嘴。平时生气起来在床上哼都不哼一声的人,在这种偷偷摸摸的情况下乱叫什么!

裴辞,你不要脸。

他咬她的耳朵,对,我不要。

舌头钻进耳廓里舔着表层,湿湿的触感好像要被吃掉,可钻心的酥麻又从神经里跃起,电流般流过全身。她娇喘着抓住他的衣襟,已经不管布料多么皱乱,只清楚身下像泄洪,淫水一股股吐出穴口,湿得她难受。

男人的手也没闲着,揉捏着她浑圆的屁股,伸手就去解她裙摆一侧的扣子。她今天穿的是改良旗袍,既保留了古典的美感,又比传统意义上的服饰好脱好洗没想到当初购买的优点能被他这样用。

他的手钻进去,勾着内裤的边缘往下扯,布料擦过大腿内侧带来的快感都能让她绷紧脚尖,敏感得像含羞草一样的女孩,强忍着别人在场的羞耻,在他面前被迫绽放。

她拉着那粗长的手指,下巴蹭过肩膀,脸贴脸地求欢,先用这个插

嗯。

看得出他心情实在很好,起码在情欲烧身的时候都能采纳她的意见。手指在穴口润了润便径直插了进来,里面被翕合收缩着堵住的水液也随之飞溅起来,她被弄得整个人都忍不住上下颠簸,像自己摆动着臀部在吃他的手指。

男人咬着牙感受那磨人的紧致,她刚刚到了一次,下面湿得可以直接将肉棒肏进去。他有些烦躁了,区区两根手指就浪成这样,撞得小腹都是他的形状的时候怎么就奄奄一息地求他放过?

他一巴掌拍在林昭的屁股上,肉感的软糯让人舍不得撒手,她轻叫了一声,被他狠狠堵上嘴。

唇齿交战时他总是占上风,含得她舌根都发疼,只能讨好着把全部献上。

逼怎么这么多水?嗯?

他一边打一边用手指在里面兴风作浪,意识到她越听这些荤话下面吃得越紧,言语上的羞辱更变本加厉。

让裴宥也来操你,好不好?

林昭想问他是不是疯了,但她被快感颠得神智都快抛到九霄云外,只哭哭啼啼地狂摇头,说不好,不要,昭昭只要哥哥。

她问,裴辞,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叫我昭昭?

他沉默着不说话。指头埋进小洞里捣出更多的水,就着痉挛抽搐的余韵,指节弯曲起来去扣她的穴,摁着G点在逼疯她。

林昭如他所愿地泄了一裤子,滴滴答答地都快流到坐垫上。她委屈起来就不愿意开口说话,心想,你不说我也知道。

都是别人的昭昭了,有他什么事。

他小气到连昵称都不肯和别人一样,哪怕这再平常不过。

裴辞也不在乎自己的想法被她猜透,他甚至想承认,想要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明白自己病态一样的占有欲,并且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可林昭不懂,她仅仅以为裴辞只是嫌脏。就像小时候被别人吃掉一口的蛋糕他不会要,宁愿忍着喜欢丢掉都不会再看一眼一样。

所以,作为哥哥未婚妻的那些年里,我又是怎么过来的呢。

林昭,你知道么。

她趴在自己的肩膀睡得深沉,张助理停靠好了车,钥匙插在车孔里没拔,也没敢往后看,引擎一熄就猫着腰下班了。

裴辞抱着她坐在原地,呼吸炙热又浑浊。

怎么看我都是比哥哥更好的选择吧他亲着她的手心,虔诚如信徒。

在这种名利场,血缘就是王冠。庶出永远都是其次,永远登不上台面。他做得再多也还是得不到裴辞天生就有的认可,伏小做低数年也改变不了裴家人早就拟好的财产分割书。

裴宥需要屈与委蛇、左右逢源的,裴辞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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