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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if线犹在樊笼·下 ℃㎡(2 / 3)

奏的确要舒服一些,这次高潮很有质量。

反观周执彧,一副想出而不得出的样子,偏偏又被制住动弹不得,急得浑身的肌肉都泌出了油亮亮的汗珠。

“怎么样,要求饶吗?”菈雅有些期待地问,“我不介意再给我的狗子一次机会。”

“……”

周执彧想说,可又说不出。

他不甘心。不甘自己多年的坚持,被这样儿戏般的手段化解。

忠诚与重情,难道他错了吗?

对于菈雅来说,他的沉默就是答案。

“好,很好。不愧是铁骨铮铮的周执彧。”菈雅气得冷笑,“既然如此,我怎么能不成全你呢?”

“就让我的荒淫,来反衬你的忠贞吧。”

“名声?我不在乎。”

快乐无穷无尽,而当没有宣泄的出口时,这样的快乐就成了折磨。

菈雅折磨了周执彧许久、许久。

当那销魂的花穴终于放开被反复吸裹的阴茎时,男人松了口气。

“不听话的狗狗就该被锁起来。”

菈雅有些暴力地为那根东西带上贞操锁。

无视心底生出的空虚渴盼,周执彧摇头:

“我不会屈服的。”

听了这话,菈雅顿了一下,继续手上的动作。

“无所谓。”

她依旧笑得温柔,只是手上的动作愈发粗鲁:

“你觉得自己很重要吗?”

“你凭什么呢?你有什么能和我的爱人们相比的吗?”

“你只是我买来的宠物罢了。”

扣上锁扣,菈雅跳下床去,推门而出。

“不能取悦我的宠物,没有存在的意义。”

——

之后,时间又过去了很久。

那药香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周执彧的体质。

他变得愈发地敏感,多思,变得极为渴盼爱人的抚慰。

菈雅是他唯一能见到的人。

几次不欢而散的交谈后,菈雅给他上了口球。

有时她会来与他做一做,有时就只是坐在镜室里喝酒,看男人徒劳地对着空气挺动腰肢,摩擦着手腕脚腕上冰冷的镣铐。

周执彧渐渐觉得这样也不错。

他逃不掉的,没有人能从菈雅手中逃脱。

就这样被迫和她在一起,不用去想那些信念、忠诚,不用去想其他人。

只要她来看他,就好。

可是菈雅也渐渐地不来了。

她在镜室的时间越来越少。

开始只是做过就走,后来渐渐地,只是为他草草释放过就离开。

可能是乐园的事情比较忙吧,也许过段时间她就会忙完了。

昏沉的暖香中,男人这样想着。

这淫香快要沁入他骨子里了,成了他难得的伙伴。

周执彧渐渐习惯什么都不去想,就这么放空自己,与欲望为伴。

有一次,他甚至睡着了。

当他醒来,那些加诸身上的淫猥器物被尽数取下,只剩手足镣铐,依旧冰冷地束缚着他。

而菈雅,再也没有来过。

周执彧在半睡半醒间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被主人放弃的狗,连思维都变得毫无意义。

直到有一天,镜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主人!主人我……”

立刻转头看去,周执彧兴奋的表情逐渐变为困惑、恐惧。

来的人是乌洛波洛斯。

他显然学习过了,不甚熟练地为床上这具肉身做简单的护理、饲喂。

不是她……

周执彧失神。

“她……什么时候会来?”

“你凭什么觉得她会来?”乌洛波洛斯冷笑,“她又不是非你不可,还缺你一个人么。”

他的心情糟糕,说话也毫不留情:

“白衣,你的堂弟,刚来,很受宠。你觉得她现在正在干什么?”

周执彧微怔,随即激动地伸手去拉乌洛波洛斯的衣角:

“帮我!我要见她,我有话要和她说!”

他不会再犯傻了,他已经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明白了啊!

乌洛波洛斯只是冷淡地拂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我不会干涉主上的想法。你就在这里慢慢等吧。”

是啊……有了白衣,他又算什么呢?

就连在管理上的这点特长,也算不上是优势了。

“她不会再来了……不会了……”

周执彧喃喃。

他就这么沉睡在冰冷的镜室中。

遍布房间的大大小小的无数镜面,却不能让他照见自己的真心。

她也许永远都不会来了,也许明天就会回来。

那时,周执彧一定会把这一颗心,完完整整地献给他的爱人。

他还会有这个机会么?

恍惚间,他又看见菈雅,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

就像他记忆中的那样,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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