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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1 / 2)

“蹭蹭,别进去。”韩珍也兴奋得洇出汗,捧住他下巴,吻他脖颈处暴起的青筋,额侧的汗珠,娇着声,“肚子里有宝宝。”

季庭宗埋进她胸口,情难自控地急促喘着,“胀得很疼,你亲亲,好不好。”

他从没有这么温柔向她求欢过,厚重沙哑的嗓音一声声喘,一声声喊,韩珍思绪被撩得乱透了。

从沙发滑跪在地毯,屋内亮堂堂,空调开得足,她长发散落,曼妙玲珑的身姿裹在凌乱不堪的睡衣里,前襟拉扯得歪斜,露出的乳沟比从前更幽深,莹润如玉,泛着薄薄的粉色。

迷离至极的风情,要多动人有多动人。

季庭宗拢起她水滑的头发,捋向脑后,露出白嫩无辜的脸,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棒子硕大坚硬的头部,淡淡荷尔蒙腥味,不难吃。

又试着含进嘴里,沉甸甸的压迫感,噎韩珍得不舒服,想躲,季庭宗叩住她后脑勺,诱哄她用手去撸,用齿舌逗。

口腔内壁温存包裹住每一根筋络每一处沟壑,刺激熊根涨大,突兀在她嘴里一跳。

指腹摩挲她唇角,季庭宗想象捅进她下面的水穴时,韩珍总承受不住,他爱看她哭听她求饶,会颤抖,痉挛,舌肉此时也死命裹绞他,紧紧吸附他。

成千上万的毛孔酥爽淋漓,男人后仰,腹肌大腿精壮的线条夯实贲张,眼底攀燃的欲色无比凶悍。

射精时,还十分不满足地往深处顶了顶。

满嘴是精液的腥味儿,韩珍泪光点点,咽得太快,呛进了肺管子,呛得她直咳嗽,季庭宗俯身抱起她用力吻,氧气都快被榨尽,她偏头躲开,特娇横。

“又嫌我了?”射过之后的余韵还在,男人喉音像是弓擦奏了低音弦,“躺下来,我也给你亲。”

韩珍整个人钳进他怀抱里,一动不动。

“不想舒服了?”

她舒服过了,晕乎乎摇头,手伸进他衬衣,描摹后腰处的烧疤,“什么时候弄的?”

“许多年前出任务。”他不愿多谈这段陈年旧事,“这套房过户给你。”

韩珍没怎么听,撩开他衬衣仔细查看,还低声提醒他工作要小心,不能触犯底线。

半小时后,她洗过澡,绑着低马尾,有宜室宜家的温柔感,保姆下楼煲汤间隙,洗干净一盘新鲜的荔枝。

韩珍端进书房,扑面而来是股浓郁的油墨香。

季庭宗在书桌后,一语不发正练毛笔字。

难怪这么好闻,墨盘里浸的是茶水,研磨开,弥散出的味道,十分清新。

他许久没捉笔了,工作太忙抽不出时间,也绝非仅是附庸风雅。

一手楷书行云流水,勾勒得挺拔,强悍,矫若游龙。

没十年功底,写不出这笔锋的气魄。

最后一个“择”字写完,季庭宗放下笔,捡起旁边的白帕擦手,“会写吗。”

“会一点。”韩珍兴致勃勃,挑了只细一点的狼毫笔,沾湿尖儿,埋头涂涂画画,“小时候我父亲逼着我学过,但我十分钟都坐不住,清楚他不会冲我发脾气,总是又哭又闹,他也就不逼我了。”

“你父亲是劲儿使错地方了。”男人微微俯身,“画的是个猪头?”

韩珍眼珠子转转,拿起一颗荔枝塞进嘴里,脸颊一侧鼓囊囊,像刚蒸腾出的嫩包子,“画的是你。”

季庭宗闷笑,抱她坐到腿上,韩珍仍伏着案,这次神情认真不少,在图案旁边,工整写下他的名字。

入门级隶书与他的方正遒劲比较起来,自然是云泥之别。

韩珍把自己的那张纸团进纸篓里,“你写的这副字,送给我行吗。”

“喜欢可以为你多写几副。”

男人注意力不在这,啄吻她泛着沐浴香的脖颈,倾轧下胸膛坚硬如铁。

韩珍麻了半幅身子,躲开他,“别留下印,我还要录节目。”

“录什么节目。”

“蒋董投资的那档新节目。”韩珍蹙眉,怕他阻拦似的,“班子都组了,我不去不行。”

季庭宗伸手捏她的脸,“你怀着孕,别太为工作的事费神。”

回到电视台,马不停蹄跟着节目组进演播厅制作了一期样片,过程挺顺利的,主任加塞了的两个实习生进组,是外协人员,也算各有所长。

结束录制后,韩珍去停车坪取车时,见到了何昭。

他脸上的伤比上次好太多,打扮也不同,五色尖领花衬衫,胸襟半敞,脖上围条金项链。

气质很奇特,韩珍歪头,“何先生改行做流氓了?”

他单手插兜,欲笑不笑,“像吗?”

一束斜阳打在他睫毛,阴影投落在眼下,煽动时,像抖擞的花苞。

不得不承认,就算受着伤,他也有破碎的俊美感。

“不像,像小白脸。”韩珍指了指,“你项链好像掉色。”

他干脆摘下,“乔装用的,二十块的淘宝货。”

“又去搞暗访?”

据韩珍了解,在省台他主持的是《江州半边天》,一档访谈类新闻节目,黄金时段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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