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儿更慌了,生怕师兄下一句就是要她献出心头血。
她上下扫视,看看周或,看看粥。看看粥,又看看周或。心一横,抢过瓷碗,像喝药一样喝得干净利落。
把空碗塞到周或怀里,“谢师兄。”她迫不及待的想逃离这个压抑的气氛。
周或眸色一闪,笑着:“师妹也不差我手里这一勺吧?”
“!……”风铃儿咬咬牙,确实不差这一勺,她眼疾手快的要夺过木勺。
没动。
她又扯了扯,还是没动。
用了最大的力气,还是纹丝不动。
“师兄…”
“怎么了?”周或还是那副笑模样,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很淡然的拉下风铃儿握着半边勺柄的手,勺子又向风铃儿的方向进了两分。
被握住的手没有松开,风铃儿的手指动了动,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自后背升起。
这些举动都太过亲昵了,若是对方是放浪形骸的人,也说得过去。但那是向来克己复礼的周或,所以一切都显得诡异万分。
周或的位置站的很巧妙,不仅挡住了风铃儿的去路,还将她整个人都罩住,从越茹灵那边往这看,是发现不了周或的小动作的。
正所谓求救无门。
就这样僵持了两秒,风铃儿妥协了,一口含住木勺,将粥吃掉。
周或心满意足了,他抹点风铃儿嘴角的一点粥水,“师妹很乖。”
“………”乖你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