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前端在她湿漉腿心滑弄,胸口被轻咬重吸带来阵阵快感,沉晚按着林庭深发烫的后颈,握着那根粗壮性器抵在她已经湿软一片的穴口准备坐进去时,林庭深握住了她手腕。
“不要进去。”他对上沉晚看来的眼睛,解释道,“不戴套有风险。”
沉晚挑了挑眉,手上微微用了力:“可我没套。”
被她这么捏着,那根硬了多时的性器仍旧没有半点要泄气的意思。
“更何况,你都憋了这么久了,”她凑近他,压低的声音仿佛某种诱引,“无套内射会很爽吧?大不了,晚点再去吃一颗避孕药。”
握在她手腕上的力气骤然加大,林庭深的眼睛里没有一丝被说动的波澜,他看着她,平静语气里透出一种认真和郑重:“沉晚,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如果是从前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谢忱,大概真的会踩进她故意设下的圈套中。毕竟对多数男人而言,胯下这根屌才是真正指挥他们行为的大脑中枢。满足性欲,远比女伴的身体来得重要。
戴套都觉得隔着那一层薄膜肏起来不够爽,又怎么可能结扎断掉那些能使女伴怀孕的“宝贵”种子?那可是他们身为男人的无上荣光,复通率再高、手术再成熟也不行!
即便懂得不戴套的种种风险,但承担风险的又不是他们,怀孕了打掉不就行了吗?人流对身体有害,那害的又不是他们,有什么要紧呢?
“真的不要吗?”手被制住,沉晚干脆动起腰来,湿热柔软的腿心一次次擦过他性器前端,“我这里,真的很需要你的鸡巴插进来。感受到了吧,小穴已经饿得要命了。”
翕张的穴口包裹着龟头最为敏感的马眼位置,鱼吐泡泡一样传递着她急需满足的欲望。
林庭深在她直白地说出“鸡巴”和“小穴”时眼睫颤了颤,但握在她手腕上的手并没有松开。
“我帮你舔。”林庭深将她抱站起来,仰靠在沙发上看着她,“我的舌头嘴唇,可以随你使用到满意为止。”
细碎的刘海随着他仰头的姿势朝后倒去,露出他光洁额头,让沉晚对这张看了大半年的脸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真的随我用到满意为止吗?”
漆黑的双眸静谧如子夜,他看着她,没有半分迟疑地回应道:“对,我是你的狗。”
温顺,服从,是狗区别于其他宠物的最大特点。
即便此刻身体里流窜的欲望迟迟得不到疏解,他的理智却始终死死压制着无声叫嚣的身体,能够对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做出最准确的分析。
她在试探他。
用那些足以诱惑得青春期性欲旺盛的男生失去理智的话,来试探他藏在平静表象下的真实。
他毫不怀疑如果他真的在她说出“无套内射”后表示出犹豫或是顺从的意思,她绝对会立刻翻脸让他滚。
更甚至于,如果他没有在她吞下他性器的前一刻及时拦住她,他在她心里的分值也会降下一大截。
她的想法埋藏在一重又一重的笑容与谎言后,他需要拿出顶级竞赛的专注度去解析她这道难度超高的难题。
可选择永远是双向的。狗会根据主人所表现出的亲切度来判断主人的性格,而主人也会根据狗所表现出的顺从度来判断狗的性格。
他会顺从地摊开肚皮任她抚摸,也会在她做出危险尝试时大声狂吠——
她很难懂,但也很好懂。
她爱自己,永远将自己放在最优先级。那么她会选择的、会偏爱的狗,也一定会是将她放在第一位的那个。
尽他所能去爱她、满足她、无底线地维护她的利益,做一只无脑护主的狗,偶尔在她给出考验时又变成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人。
顺滑地转换,不动声色地将人和狗的界限模糊化,借着狗的身份入侵她的生活,直至时机成熟。
他需要耐心一点,再耐心一点。
灵活有力的舌头大力舔舐着已经被彻底舔开的花径,粗糙舌面碾过顶端冒头的蕊珠时,抓握在他头上的力气便会带动头皮传来拉扯的微痛。
舔不完的蜜液不断地从那暖热柔软的穴口冒出,被舌尖卷进口腔,混着被刺激出的唾液一并吞咽下肚。
她的身体敏感地发出细微颤栗,弥漫在鼻尖的甜香越发浓郁。
他知道,这十来分钟的舔弄已经差不多了。
舔到阴蒂的舌头不再下行,舌尖绕着那颗敏感正向反向地打着圈,刺激得头皮上传来的痛楚更加清晰时又猝然换成舌面,一下更重一下地大力碾着那颗硬邦邦的肉珠。
“唔……”头顶的低吟伴随着他牙齿轻轻叼住那颗肉珠转变成一声短促的喘,“哈……”
他抬头,牙齿缓缓磨着,在她禁受不住想要拽着他头发将他拖开的前一刻猛地含住那颗肉珠用力一吸。
喷涌而出的爱液顺着他下巴滴落到他泛红的胸口,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立刻放开她,反而扣住她腰身,无视头皮传来的刺痛,舌尖不断抵着她颤抖的嫩肉大力舔弄。
沉晚抿紧唇,鼻息却是从未有过的粗重紊乱。高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