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脆弱的马眼被外力强势侵入,谢忱痛得整个人都在打颤。
他不懂这到底爽在哪里,只能拼命哀求沉晚放过自己:“呜……沉小晚……我错了……别往里面钻了……好痛……”
射精的欲望早被剧痛覆盖,茎身残留的精液在尾巴尖端进入的过程中被挤出来少许,糊在已经被钻大的马眼周围,越发显得那里湿红到几乎快要渗血。
沉晚当然可以让自己的尾巴变得更细,但凭什么呢?她不给狗一个惨痛的教训,狗永远不知道自己做错了。
她一再提醒他舔汗就行,他却趁着她被吊起性致时得寸进尺。这次纵容了,那下次他是不是准备直接把这根鸡巴肏进她的小屄里了?
“主人……主人……狗狗错了……饶了狗狗吧……狗狗再也不敢了……”
谢忱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要被钻得从中间撕开,胀痛感让他生理性地不断落泪,水雾弥漫的一双星眸看着她,不住地哑声求饶。
“是吗?”尾巴尖不再继续往内,反而停在原地转了一圈。
谢忱痛到抽抽,额头上的汗都是冷的,硬邦邦的性器也软了下来。
“真的……主人……狗狗真的不敢了……”他拉住她的手,交替放到唇边讨好地亲着,“求求主人饶了我这次……”
沉晚的眼睛在背光的暗处呈现出一种幽邃的深色,仿佛临近水域的大片寂静草地里缓慢飞起的萤火虫。
谢忱可怜巴巴地眨着眼,因为流泪眼尾洇红一片,像是一只委屈的小奶狗。
“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她撤回手,尾巴尖也随之抽出,递到他唇边,下一刻就被他乖巧地含进了嘴里,轻柔地舔舐起来。
没有了堵塞的马眼,残留的精液终于从软掉的性器里淌了出来。
那截混杂着他各种乱七八糟体液的尾巴尖仿佛某种美味至极的珍馐般被他舌头舔来舔去,甚至还含进嘴巴吸得啧啧响。
沉晚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泛起的一点点麻。
她果断撤出自己的尾巴,圈缚住他脖颈,低声道,“狗狗之前喝了那么多水,现在肯定想尿尿了吧?”
谢忱蓦地瞪圆了眼。
沉小晚这话什么意思?她该不会是要……
不等他发问,沉晚已经站起身来,圈在他脖颈上的尾巴收紧,用力一拽,谢忱便不得不顺着这道力气从长椅上站起身来,踉跄地跟在她后面。
“啧,”沉晚不耐烦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哪有狗狗站着走路的?”
她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谢忱再如何不愿意也只能放下少爷的架子,双手杵在地上,和双膝一起,拖着滑到小腿的牛仔裤,跟着沉晚爬到最近的一棵大树下。
他心里羞窘万分,只能自我安慰这里只有她们两人,权当是陪她玩点不一样的情趣……
可什么情趣变态到要逼人撒尿啊!
想到之前沉小晚拿尾巴尖钻他马眼时说的话,他甚至都怀疑到底是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灌输给她的?
放着大把的正儿八经的两性知识不学,倒把这些歪门邪道的知识记得清楚。
他恨恨地磨了磨牙,在沉晚命令他学狗一样尿到树根下时,大脑还是没忍住一片空白。
野外,裸体,学狗,放尿……
他要真这么做了,估计一辈子都不可能被她考虑到男朋友的选择中。毕竟哪个女生会喜欢一个像狗一样在树下撒尿的男生啊!
“怎么,不愿意?”察觉到他的迟疑,沉晚皱了皱眉。
相较于自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两条狗,身为邻居的谢忱能被她调教的时候不多,因此也是最放不开的那个。
容珩虽然也不适应她的许多玩法,但他性格软又唯她是从,扭捏一下基本照做;容繁就不提了,本来就骚,几乎不用她开口,他都能自主开发出不少新鲜玩法来取悦她。
沉晚并不喜欢不够温驯的狗。毕竟养宠物是为了取悦她、缓解她的压力,而不是要让她反过头去照顾他们的情绪。
“没意思。”她意兴阑珊地收回尾巴,转身就要离开。
“别走……”谢忱赶紧膝行追上去,抬起一张涨红的脸,星眸里还泛着羞窘的泪意,“主人,狗狗愿意的……”
沉晚这才露出点笑意,俯身摸了摸他汗湿的发:“主人最喜欢听话的乖狗狗了。”
平日里心气高得不准人靠近一丝一毫的谢家大少爷,这会儿正双手撑地,一条膝盖跪在地上,另一条则弯在半空,因为疲软和生疏抬起的膝盖还时不时地蹭到树干上。
细微的水声将泥地溅开一处水洼,谢忱根本不敢去看沉晚的表情,但他更不敢去直视自己下半身此刻的情状。
那水声不像是浇在树下,更像是浇在他自己脸上,死死罩住他口鼻,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想到沉小晚这会儿正看着他真的和狗一样尿尿,想到她往后每一个可能被他短暂打动的瞬间立刻会被他这会儿的场面取而代之,谢忱只觉得自己的上位之路越发艰难。
他悲从中来,一边尿一边哭:“沉小晚,你不准嫌弃我!我就是真变成了狗,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