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急事,就走了。”
庄豫又吃第二块,还没放嘴里,皱眉,“这法子不好,偶尔用可以,长期容易得罪媒人。”
许立冬朝沙发后仰,手指却没松,连带着庄豫也往后倒,奶油蹭到鼻子上,她都没发现。
眼睛凝视那块突兀的白,许立冬眸光流转间,最后转向去拿沙发上的纸巾架。
不行,要学习,不能分心,。
他对自己说。
刚要起,庄豫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他裤裆,把刚刚起立的肉棒子拿在手掌盘弄掂量,“哟呵,这么快就硬?干爸没出去偷人,我信了。”
“偷鬼,偷人,有你这小妖精就够。”
这次没犹豫,舌尖直接朝鼻头而来,先把那碍眼的奶油给吃掉,再来吃她的骚穴。
把门窗关好,许立冬抱住庄豫上楼,边上楼梯边亲,等到进房,许立冬已经扯开她裤子,双腿对折,让屁股尽量在床边,半蹲下去,脑袋埋在穴里,不出来。
已经有一个月没做,两人送别许睿睿后,全都在忙。
小穴紧致,淫水哗哗,庄豫不再压抑的呻吟,蜷动收缩的脚趾和双手,偶尔抬高的屁股,不断在告诉许立冬:很爽,很舒服。
许立冬啃吸舔勾更卖力,连额头耷拉下来的头发,还有鬓角,都沾染上不少水渍。
等到他插进时,两人一起,发出轻轻闷哼,两具躯体搅缠,庄豫的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这场欢爱,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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