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这一招,用的太好,太妙。
看到许立冬没吃饭,进了屋,关了门,庄豫往嘴里猛塞一根红烧排骨。
丹凤眼微翕,真他妈的香。
屋外,两个孩子仍在毫无顾忌的插科打诨。
他从未想过,看似小孩子,居然能够毫不脸红的说到‘性’。
肏啊,射精啊,说起这样的字眼,就像喝白水,毫不费力。
难道,现在的孩子都是这样?还是单单只有他,缺少母爱的孩子才这样?
许立冬迷茫。
回想自己的心理,他居然在吃儿子的醋,儿子有庄豫给他买内裤,而自己,只能自己给自己买。
重要的是,庄豫居然知道他的尺码?
难道···?
他不敢想下去,他凭借刚才庄豫见他不高兴,给他捏虎口的行为来给自己安慰。
啊,不对,庄豫怎么知道他不高兴?
自己又没表现出来,她凭什么断定?
枕头盖住脑袋,许立冬蜷缩在床,头真的隐隐作痛。
下头的龟头,也好像隐隐胀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找高人,要找除了韩栋梁那样的庸才之外的高人,好好谈一谈。
对,明天,不多拖,就明天,一定要给他指点迷津,答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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