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榻剧烈晃动,咯吱作响。
“啊,嗯啊,嗯嗯,啊!”凤溪然被他撞得五脏六腑都乱成一团,每一声娇吟都来不及延长,就被男人的撞击给中断,变得短促而有力。
女孩的娇喘与他撞击的频率相同,楼玄羿想,他们还真是天生一对,绝配。
凤溪然想起第一次被他挺入时的可怕回忆,看来,昨天他对她的肏弄,还是屌下留情了。
她将猛兽放了出来,自食其果。所以她无法抱怨,强忍着他的疯狂抽插。
阴茎的每一次挺入,都将甬道开得更大,可抽出时,肉壁又迅速贴上来,紧紧包裹着这根灼热的肉棒。
被层层嫩肉拥抱的阴茎,差点缴械投降。男人觉得,在她这小骚屄里,再强大再持久的男人,都耐不住屄肉的热情招待,然后迅速献上金汁玉液,表达自己对这地盘主人最崇高的敬意。
晃眼的白奶刺激着楼玄羿的神经,想伸手抓住乳儿不允许乱动,可不掐稳女孩的腰间,她可能就会被撞倒在地。
他想后入她,用这个姿势从身后拥着她,双手还能抓住那两只调皮捣蛋的乳儿。
可姿势还没换,他就察觉到木榻就快被他的撞击摇散。眼疾手快之下,他托着女孩从木榻起身,精悍的腰还一直不忘挺入,力度丝毫不减。
才落地,木榻“啪嚓”一声碎了。
想来这木榻有一定年份,加上长期没被人使用,内里或许早已腐朽,再被高大强壮的楼玄羿晃得如此狠,那只有结束寿命的份了。
木榻坏掉散落到底面,惊到了凤溪然,她想回头看看,男人却勾起她双腿,手臂绕过膝弯后摁着她脑袋,语气带着威胁道:“专心。”
女孩的大腿压到了乳儿,紧贴胸前,这又是另一种将私处暴露得更完整的姿势。
木榻坏了,男人便抱着她面对面肏屄,反正她这体重和身材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男人的挺胯肏弄就像努力凿井的人,每凿一次,下面涌出的水就越多。
淫水越来越多,凤溪然渐渐适应他的疯狂。两人连接之处被撞出的沫子也越来越多,“咕叽咕叽,噗呲噗呲”的水声此起彼伏。
楼玄羿在她发顶上讽刺笑道:“真是骚货,被肏就这么爽吗,爽到屄都吐白沫了?”
她思绪有些涣散,断断续续地想,大概她真是个骚货,否则怎么解释承着这根不属于人类大小的肉棒也能爽到极点,可仅剩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如狗男人的意,所以她娇喘着反驳:“没,没啊没有吐。”
两人面对面结合,便是有镜子也看不到身下的景象,吐白沫不过是楼玄羿所猜测,凤溪然是铁定不会承认的。
“没吐,那就让然然看看好了,否则说我污蔑你。”男人抽出巨大的阴茎,肏过屄后的模样显得更狰狞壮硕,上面挂满了淫水,根部还有些水沫子。
他托着女孩来到镜前,给她翻了个身,让她正面面对镜子。
随后一手揽着她细腰,脚不着地,人挂在他手上,另一手抬起她右腿,明亮的铜镜将惨遭蹂躏的白虎穴暴露在两人面前,就这这个姿势,他侧着身再次挺入穴里。
“不,不要!”她羞愤欲死,他怎么可以将两人结合的地方就这么暴露给她看,又粗又黑的阴茎将穴撑得鼓胀,肚皮上凸起的柱状清晰可见,犹如一条在狭窄洞穴里前进的大蟒蛇。
大蟒蛇身粗且长,硬是要往着逼仄的短小洞穴里钻,撞得洞壁差点裂开,才被撑大的洞壁又往大蟒蛇身上推挤,偏偏大蟒蛇力大无穷,对于撞坏这个贪婪爱吞噬东西的小洞穴,势在必得。大蟒蛇都到洞穴尽头了,还一直往里顶,洞穴这下是彻底被撞变形了。
“楼,楼哥哥然然,要坏了”她喘得有气无力,想求他放过自己。
可男人示意她看向镜子,“坏不了,小屄耐肏,看,都爽到吐了。”
水沫子再次被挤出,她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她要堕落了与心爱之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情,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后悔允许楼玄羿肆无忌惮地对待她,也后悔自己发骚勾引他。
两者加起来,唤醒了楼玄羿一直在压抑的心魔,她真的觉得身体快碎了,眼神呆滞看着两人性器连接处,忘记了羞耻,忘记了思考,高潮再一次来袭,喷出的水溅到铜镜上,一滴滴落下,不似水般清澈,带着粘稠度,滑过的痕迹模糊了镜子。
男人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井水已彻底被凿出,他不再忍耐,最后几下插得特别快,终于整根没入花心深处,射出浓浊的白液,烫得凤溪然颤栗,小手伸向阴茎根部,她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想要将那根烫人又吐铁花的烙铁拿出来,却抓到圆鼓鼓的阴囊,男人身躯一震,又射了几股出来。
“这是嫌精液喂不饱,还想要更多?”声音很好听,却是在嘲讽她。
凤溪然脑子空白一片,不知他为何这么说,下意识反驳:“没,没有,饱了的。”
“可是我看小肚子还平坦,就知道小屄贪心,说吧,还想吃什么?”楼玄羿的坏笑映在镜中,半软的阴茎还在她体内,两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