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数不清的疤痕,不少都是新添的。
卫芷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胸前皮肤娇嫩,平日里沐浴的时候按重了都会有浅浅的痕迹,更别说被如此粗糙的手掌磨着了。
他怎么全身上下都这般粗?
卫芷粉嫩的奶尖与穆捷骁黝黑干裂的大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在穆捷骁的抚摸下不可抑制地娇喘呻吟,浑身说不上来的酥麻,感觉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男人手掌毛糙粗拙,卫芷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手掌上的裂纹是如何在她胸前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寸又一寸痕迹的。
她下半身止不住地发颤,花穴中又流出些蜜水来,将穆捷骁的阴头染得更湿了。
身上气喘如牛的男人往里又入了些。
不要再进了,疼呜呜......
卫芷白嫩的肌肤上一瞬间就浮出几道深深浅浅的红痕来,脸颊潮红得不像话,耳垂,脖子,甚至脚趾都泛着诱人的粉。她有气无力地勾着穆捷骁的脖子,眼中噙满了痛苦的泪水。
此刻男人的肉柱却越入越深,将卫芷本就狭窄的花穴撑得满满的。
太粗了太粗了,轻一些......
卫芷痛苦地摇着头呻吟,连连将穆捷骁的胸膛往外推。
她的力气小得如蚂蚁一样,对铜浇铁铸的男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反而令他不自觉地加重了力度。
那里不可以!会被弄坏的...呜呜不要...
卫芷的肉壁紧紧吃着男人粗壮的性器,小穴一张一合,每一次都将他的肉柱裹得更深更紧。
穆捷骁挥汗如雨,黝黑刚毅的脸庞滴落下豆大的汗珠,满脑子都是公主殿下翕张的粉嫩小穴和两只晃动的嫩乳。
他在卫芷紧密的甬道中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撞击着,微翘的阴头勾着她花穴上壁的软肉,令躺在桌上的女子娇喘连连。
檀木桌旁的窗子大大地开着,风吹得大了些,卫芷感到有些冷,清醒了少许。
桌子好硬...抱我去...啊嗯...去床上...
末将遵旨。
穆捷骁哑着嗓子回答道。
他抱着卫芷的腰起身,倏然间肉柱插得更深了些。
卫芷轻喘一声,双腿连忙夹紧穆捷骁的腰,一双小手撑着他肩膀往上躲。
穆捷骁步履如飞,卫芷只能随着他急促的步伐上下颠晃。
她搂着男人的脖子,生怕自己被颠下来。
终于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卫芷暂得片刻喘歇,缩在男人怀中急促地呼吸,香娇玉嫩的样子令人想要据为己有。
想将她霸占。
穆捷骁眼眸一沉,旋即倾身压了上来,将粗硕的肉柱缓缓插进了身下人湿润的小穴中。
山雨欲来风满楼。
卫芷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片混沌的战争之中,在血风肉雨中斗折蛇行,痛苦而艰难。
穆捷骁抽插的动作比方才在檀木桌上时快了不止一丁半点,他拿出了上阵杀敌的架势,纵马横刀,大杀四方。
卫芷死死抓住身下的团花锦被,双眉紧蹙,被难受地颠来撞去,喉咙里只能发出声声骄吟。
清甜的呢喃软语销魂蚀骨,直叫人听得丢魂失魄。
明明未曾饮酒,穆捷骁却沉醉在女子散发的香甜气息中。
是水信玄饼馥郁的樱花香。
公主殿下,你好美......
穆捷骁一边抱着卫芷的腰疯狂抽插一边望着她透粉的身子喃喃道。
战场上勇猛的将领攻城掠池,欲与身下女子大战三百回合。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
夜长,女子的声声嘤咛更长。
霎那间,窗外的风将烛火吹灭,一方月色从窗户口照了进来。
赤裸的两具身子在朦胧月光下紧紧交缠着,俱已迷醉在深沉的情爱之中。
卫芷早已失了力气,她双腿从埋头苦干的男人腰间滑落,哀求声中带着迫切的情欲。
无涯无际。
如同漫天纷飞的蒲公英,被夏日的晚风吹拂引诱着,在半空中剧烈摇晃着,那风在对着蒲公英低低耳语。
想要飞得更高吗?
穆捷骁大手抓住卫芷纤细的右脚脚腕,她脚趾骤然紧缩,白皙的脚弓因为男人突然的动作绷直在半空,动弹不得。
卫芷右腿被高高抬起,双腿以极其淫荡的姿势被大大张开,直到身体里被穆捷骁粗硕的男根填满,终于在他一次次冲撞中骨软筋麻,力尽筋疲。
如堕浩渺烟海,在茫无边际的云山雾绕之中混混沌沌,迷离惝恍,如醉又如梦。
光影交错之际,卫芷蓦然忆起来在去年中秋宫宴上,身上男人同自己说过什么来了。
公主殿下,待末将此番从西域大捷归来,便向陛下......
向父皇什么来着?卫芷记不清了,被穆捷骁粗大的肉柱肏弄得脑子里只剩下一片混沌。
啊...大司马...不行了...受不了了...
卫芷小穴开始止不住地不停分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