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媚觉得浑身酸痛,是比洞房夜更多的痛。
她问和她睡一起的丛仲钰和周擎,两人一人一边,周擎喜欢把肉棒塞她里面睡觉,此刻,肉棒已经软沓,软软,暖暖的,堵住她那处,可他扭动中,好像想拿又不舍得。
大概是涨得慌,想撒尿,又不舍得离开温暖湿润的好地方。
她不理他,转颈去看另一侧长睫翕动,手指还包住她奶头的人,柔声细气,“阿圆,你该起了,归儿要认字,你也要好生看书去。我要起来做早饭去。”
长睫从中间分开,露出他那内双上挑的丹凤眼,里面仿似有万丈星光,还是睡觉的声音,软腻中带着浓浓的鼻音,“你昨夜说梦话,吵死个人,是做了什么好梦,叫得淫荡的很。”
阮媚捏紧小被单,已经六月中,即便早上,便已开始燥热,可她后背顿时微凉。
“啊···没有吧,我就睡觉啊,肯定是你睡糊涂了。”
丛仲钰没吱声,手掌离开大奶,翻身继续睡。
周擎估计实在憋不住,使劲掐了下已经硬起的奶头,瓮声穿鞋,“不,你确实浪叫过,我也能证明。”不看阮媚的神色,起来出门。
阮媚懵懵的,依然端坐在床上。
她确实做了梦,无比真实的梦。
在一间屋子里,被人蒙住眼睛,用各种东西玩弄,她居然兴奋的不断下穴喷水,上面喷奶。
难怪早上起来浑身不得劲,做梦耗神,是累的。
不敢狡辩,乖乖赶紧起来,用做事,减少羞愧。
花小岩和周放早就起来,花大铭在养伤,需要吃些好东西,他带周放去抓黑鱼。
等养两天用清水把它肚里的泥沙吐干净,带医馆去给大哥炖汤。
想到此,阮媚更绝羞愧万分。
大哥和阿桢还有阿猴,辛辛苦苦在医馆熬着,她居然还能做那些不知羞耻的梦。
果真自己太淫荡,不是好妻子。
煮了白粥,切些青菜,加点盐,加点猪肉,配上咸菜,做点面饼,也是一顿不错的早饭。
这些,她已经全部都能一个人搞定。
当周擎说要帮忙时,阮媚心内正愧疚悔恨,当即把他轰出去,自己一个人干。
只有让自己更累更苦些,才能忘记那个荒唐的梦。
丛家。
丛伯钰让阮烨去隔壁间练字,他有话要和周擎谈。
“她应该羞愧了,咱们这几天都不撩她,让她冷静想想清楚,横竖过几日就要上医馆去被那叁个肏干。”
丛仲钰现在对周家兄弟,没有一丝敌意,相反,能够和他们成阮媚的共同男人,是他的幸运。
横竖,已经有他们五个,不在乎再多两个有权有势的。
有了护国公府当靠山,自己以后的仕途,岂不是会更加顺畅?
说完话,陷入短暂沉默。
彼此都寡言沉默,倒还更合气场。
周擎讪讪,早就想把自己的打算,和这些夫君里,学问最高的他说说。
今天,无疑是个好时机。
“仲钰,你觉得如若让花家老大和老叁,去军营混怎么样?”
这是个很突然的问题,丛仲钰稍楞后,觉得这是个好出路。
自从那日打猎时发生的意外,周擎一直都在想,这次是因为弟弟莽撞,经验不足,惹怒老虎,才让花大铭为救弟弟而受伤。
可打猎不是儿戏,不可能每次都安全。
再加上现在他是阮媚正经的夫君,周擎自然希望他能平安又有出息。
而通过护国公府当靠山,能让他去军营里淬炼一番后,凭他的本事,混上个百户或者千户,都是有可能。
如果有战况,立下大功,兴许还能当个将军。
那样岂不比打猎强?
至于花小岩,有一身力气,又和周放投缘,把他放在周放身边,一起浴血拼杀,或者自己身边当侍卫,也比种田来的好。
他是真的在切身实地的为他们打算。
见仲钰听的专心,在仔细琢磨,他继续趁热打铁,“还有我也是替阮媚想到的,阮丞相虽然不再,可阮府只是被封。现在圣上口气已经有些松动,只要我父亲抓紧机会,阮家府邸还回来,是迟早的事。
到时候,你专心考学,阿桢去京城开个医馆,伯钰善于处理各种关系,阮家的家产,总要有个男人来打理。
这样一来,你们五个都有妥帖安排,岂不是比窝在这里有出息?
还有,你们也了解阮媚,她现在被你们娇惯的除了张腿插洞之外,好像也干不了别的,难道,你们不想让她回去享受荣华富贵。
就打算窝在这里一辈子?归儿以后真的和你们一样,当农夫?
别嫌我说话难听,这都是事实。我跟你这般推心置腹,是完全站在你们的角度考虑。”
“那···,你们兄弟和她的关系呢?该怎么处理?”停顿片刻,丛仲钰补了一句,“我们和她可是写了婚书盖了印的。”
既然谈到这里,丛仲钰也不怕唐突,有脓包,索性捅破,让它流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