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中桢最后得出结论:无论如何,都是妻子的朋友,自然要以礼相待。
至于他们动机何在,到时再做定夺。
横竖五个丈夫杵着,想直接抢人,也没那么容易。
心中定了主意,自然要拿出东道主的气度来。
重新去锅灶前烧水,沏茶,然后端来。
故意无比深情轻唤一声,“媚儿,招待你的朋友喝茶。”
故意加强‘朋友’两字,得到周放闪着寒光的眼刀无数。
阮媚见状,去拉周放的袖口,怎奈他穿的铠甲,自然是紧袖还带袖箭。
呲溜没拉住,周放倏尔,差点站起来。
被大哥周擎迅速按住,冷冷扬眉,“谢恩公,恩公一家对棠棠的恩情,护国公府自会感谢。”
睇向正眼巴巴看他的杏眸,他明白她的顾虑,当即声音稍微缓和,“还要在恩公家叨扰几日,还需行个方便。”
花中桢没看他,“好说。”甩袖离开,连阮媚都没瞧一眼。
阮媚见状,急的要哭。
都是对她好的人,都是她很需要的人。
可现在···,她不想让他们伤心难过,该怎么办?
眼眶红了,泪盈于睫,娇躯缠在坐在草地上的周擎的怀里,开始嘤嘤抽泣。
花中桢眼睁睁看着她在别的男人怀里,哭的如此伤心。
在他们所有人面前,她从未像这一刻,哭的次数多。
先到的,果然比后来的有优势。眼中酸涩,他看向群山之巅。
周擎朝周放使个眼色,示意他去牵马拿行李过来。
周放恋恋不舍,想要拉阮媚一起去,见到他哥的眼刀后,立刻焉了,转身再次钻入山林之中。
“放哥哥,他···?”
眼泪还挂在脸上,周庆用大掌擦开,柔声道,“我们的马在那边,还有行李。”
“哦,我还以为你们又要走,不要我和归儿了。”
“怎么会?这次再也不会把你们姐弟扔下了。”宽肩长臂过来,阮媚乖顺在他怀里,仰脸玩他的大喉结。
周擎眸色渐深,把她手指拿下,放在自己手窝中捏住,“勿要淘气,当心擎哥哥收拾你。”
“我才不怕,擎哥哥对我最好了。”双手环抱他后颈窝,忽地杏眼眨巴,“擎哥哥,可想要亲嘴?棠棠现在好像身体坏了,总想亲嘴被插,不然就难受。”
周擎哪里经得起这般调戏。本就是在努力压抑,现在听她这般说,哪里还有毅力说个不字。
大掌扶住她后脑勺,阮媚伸出丁香舌,去勾引他那唇线分明的唇角,不等她张开嘴巴,一条大舌过来,急促伸进她嘴里,开始疯狂攫取她的口津。
阮媚是从小就喜欢周家兄弟,虽然以前不知道什么,可她现在明白,她就是想和周家兄弟一起赶紧亲热。
从而让自己不再难过做选择。
她哪里不懂,不是夫妻不能亲嘴插洞,可她却偏要装作不懂,勾引住这兄弟两人。
她不要选择,她全部都要。
心里的小心思,让她更加卖力,再加上这几天的肏练和观摩,她早已知道,该怎么让男人兴奋的没了魂。
唇舌过后,阮媚打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那对白花花的大奶,佯装无邪,娇滴滴道,“擎哥哥,我奶儿坏了,来癸水就坏了,总是流水,擎哥哥替我吃一吃,把水吸干。”
说罢还往他嘴里送。
周擎已经开始粗喘,他狠狠咬下去,身下那肉棒,蹭地打在阮媚的两腿之间的凹陷处。
“擎哥哥,快打开裤子,棠棠要吃你的大肉棒。”
不等他动手,阮媚已经摸上那硕大的肉棒,开始上下抚弄。
此时的周擎,全然不知所以,任由阮媚拿出他巨大肉棒,俯身下去用舌头舔弄。
带着淡淡的腥臊味,是所有男人胯下一样的味道。
阮媚早就习惯,吸舔那处凹陷,把伞头前的细缝处,用牙尖去挑弄。
透明黏液出来,她赶紧舔完吞下,还一本正经的评论,好像说的是什么美食,而不是肉棒,“嗯,好吃,擎哥哥的肉棒就是大,我最喜欢。”
这话,让不远处的花中桢,气的咬牙咯咯直响,可他也知道,这局,不好破,只能共存是上策。
人家兄弟有权有势,又是青梅竹马,即便有五位手续齐全的夫君,也没人家一个腿粗。
蚍蜉撼树,做不到,但是共存,还是可以。
不是没骨气,而是识时务。
他能理解阮媚为何这样做。
周擎已经脱了全身衣裳,准确来说,不是他脱的,而是阮媚脱的。
当牵马回来的周放,见到这一幕,两匹马的缰绳直接甩给花中桢,急急吩咐,“找个地拴起来,当心跑了,不用喂,已经吃饱了。”
见他没做声,赶紧加了句,“··谢谢,小爷以后有赏。”
花中桢很想把缰绳甩他脸上,可想到刚才自己送茶时的冷脸,阮媚都急的哭起来。
可见,她是不愿两边有龃龉的。
不然